,微微笑着四两拨千斤,“叫苏叶就可以。”
“苏小姐不用跟客气,”他看看表,“先生在外头。”
苏叶出警局门口,周浦深车缓缓停在她跟前,凌数时间可掐得真准,他和周浦深之间默契,果然不是普通助理能做到。
她上车,周浦深问:“今天有什安排?”
“补眠。”苏叶犹豫会儿,说:“周先生,今天恐怕不能”
她顿住,要接什话?招待你?陪你?和你吃饭?似乎都不妥。
周浦深就这看着她尴尬,良久才说:“先处理你伤。”
苏叶额头磕破,昨天处理得急,她洗澡时候没注意,纱布湿透,伤口已经感染。是疼,她直忽视。
车子路过北大人民医院,却没停,拐个弯,没多久便到苏叶家楼下。
副驾驶下来个人,苏叶路上都没注意前排还坐着人。那人提着白色药箱,红色十字标志很显眼。
周浦深瞥她眼,说:“上楼。”仿佛他才是主人。
她伤口已经化脓,揭开纱布时候有些疼,她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周浦深坐在旁,目光清冷地看着她,忽然说:“轻点。”
医生知道这无可避免,还是点点头。苏叶身子绷得更紧。这是周浦深视线停在她身上最久次。
换好药苏叶给医生道谢,拿起手机瞧眼,头发果然破马张飞。
她到房间里把头发扎好,镜子里映着她洁净鹅蛋脸,额头纱布贴整齐美观,不似昨日胡乱围圈,碎发横飞,湿汗粘在额角,脸颊脏兮兮。
她昨晚真是狼狈透,还在周浦深面前晃悠许久。
她肤色本就白,这下子带些病态,白吓人,苏叶找出唇膏涂上,膏体拭过唇瓣,那个吻猝不及防在苏叶眼前闪现,她手指不禁抚上下唇,柔软温润。
昨晚,他吻狼狈她。
愣怔会儿,苏叶拍拍脸,嗯,飞些红霞,气色是好些。
医生已经走,客厅里只有周浦深。他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支着下额,目光思索,表情似笑非笑。
苏叶出来,刚对上他眼睛,又移开,双手交叉把玩,抬头,说:“真抱歉,忘问周先生喝什。”
周浦深说:“白开水。”
苏叶抿嘴挑眉,点点头,给他倒水。
周浦深看着她忙活。
她头发很黑,又亮,细细像丝线;颈线滑入发髻,很漂亮线条;耳垂莹白如玉,鹅蛋脸带些婴儿肥,皮肤白皙通透;浓密睫毛不翘,直刷,戳着定很痒;那双杏眼侧面看着仍旧炯炯有神,眼周素净,没有闪亮黏腻颜色;鼻梁高挺,有个尖儿;嘴唇小巧,触感周浦深词穷,只觉——让人上瘾。
她换完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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