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论苏叶来得多早,最早时候七点便到,周宪永远比她快。
新闻上说,周宪和他夫人在印度洋某小岛上修养,是周浦深购置私人岛屿,有军士把守,常人无法进入。
既然如此,这样流于形式探望,又有什必要?苏叶用自己花束盖住那束花,凝视墓碑上永远年轻美貌容颜。
苏叶母亲戴莉,是个真正美人胚子,传闻她上大学时候便有星探追着跑,但心高气傲戴莉冷漠地拒绝,“是要当外交官人。”
戴莉事业心很强,在苏叶印象里,她从未关心过她成长和学习,对于家庭贯漠视,她后半生,都围绕个家庭转,但,是周家,不是钟家。
父亲钟路鸣总是告诉她,妈妈是爱她,妈妈想要让晚晚有更好未来。
然而现在,是这个冷漠女人,所想更好未来吗?她背负所有,摘去钟家之姓,蹉跎生未来。
苏叶没多停留,便走到戴莉边上墓碑前,长久地跪地不起。
这是钟路鸣墓碑,但墓碑下并没有钟路鸣骨灰,他骨灰,洒在伊拉克战场上,述说战地记者悲凉。
“晚晚,又考第呀,爸爸真是开心,走,吃好吃去!”
“晚晚,起床啦,该去棋院。”
“晚晚,家长会还是爸爸去你烦不烦啊?”
“晚晚,你妈妈在加拿大赶不回来,今天你生日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还有那句,从战火纷飞伊拉克传来告别——“晚晚,爸爸生最骄傲事情,就是有你……”
枪炮声中,告别话已几不可闻。
苏叶抚摸着照片中英俊脸,再也没有小时候温热感觉。她终于克制不住,在空寂墓园,眼泪熔断虚伪面具,释放沉积已久压力和委屈。
苏叶没有深陷悲恸资本,哭完,站起来又是那个无欲无求,淡然清冷苏叶。
下山时候接到马多多电话,她总是把时间掐得很准,“你还成吗,要小爷去接你不?”
苏叶说:“保证让你小mini安全回家!”
“知道就好,可不是担心你,那就老地方,过来吧!”
苏叶到五道口时候,已经下午三点。
“姑奶奶啊,这会儿又不堵,金牛山到这个半小时顶头,你开三个多小时啊!”马多多见苏叶便调侃。
“放心吧,给你加满油。”
“去你丫小没良心!”
THESTEP是五道口带颇红火酒吧,在整个京城都算出名,晚上八点以后便人满为患,舞池更是脚都踏不进去。白天不对外营业,少有人知道,这间酒吧是只摇滚乐队开。几人合伙开酒吧,却从不出面管理,只有白天会到店里晃晃,唱唱歌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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