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语。”
顿
下，又补充，“还有物理。”
“所以你哥英语只考136，理综没上280。”她说，“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不置可否。
不敢置可否。
“你跟你哥住起那
久，你哪怕有次关注过他每天回家最先复习哪门功课吗？你有计算过他在哪门课上花
时间最多吗？”胡遥咄咄逼人起来向有理有据，“什是天才？像你这样每天上课睡觉数学依旧随随便便轻松能考120人确实是天才。那你这个天才英语如何呢？语文如何呢？没见过'轻而易举'擅长所有科目天才。”
教室里背单词声音嗡嗡地响，垂着眼睛不接话。
“为什能知道你哥努力而你不知道？”
她没等回答，自顾自替解释道：“因为和你哥样努力。离得远人只看得到星星发出光，等你离得近才能发现那是他们在燃烧自己。”
胡遥似乎总是这样，老早就存肚子要教育话隐而不发，只等着个自己找她讨教契机才愿意出那临门脚：“你以为你哥这座灯塔发出光把你这艘船照亮，你就跟他并肩？你抬眼看看，你离那灯塔远着呢。不拼命划桨，你永远只有迎光仰视份。”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多天赋异禀，那是不愿意付出和你哥同等努力人给他戴漂亮面具，目是遮住他比他们多流汗水。”她转头继续研究起刚才被迫中断思考完型填空：“或许有朝日你确实能做到和你哥样，但那需要你付出是多于现在十倍不止代价。垂手摘月，靠从来不是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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