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要不咋俩认真处处看吧。”
我无所谓,反正我哥根本不在乎:“行啊。”
离胡遥家还有最后一段路的那个拐口有一棵很大的黄果树,一到盛夏枝繁叶茂。
她在树荫里站定:“就送到这儿吧。”
行。
我转身欲走,她拉住我,有些踌躇,神态又像严肃得跟我讨论月考试卷压轴题的解法:“咋俩处朋友的话现在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么这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的?”
女中豪杰。
我歪头思考了一下一般情侣在这种时候干的事儿,商量着问她:“亲、亲嘴儿?”
她怔了两秒,一咬牙,闭上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断头台:“来吧。”
表情视死如归得让我怀疑自己有百年不治的口臭。
我皱了皱眉,有点儿不适应突然要跟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哥以外的第二个人亲嘴。
神情复杂地凑过去,在胡遥唇上蜻蜓点水沾了一下,我火速撤离了自己的嘴,想起自己以前喝中药也是这样的反应。
我砸吧了一下,胡遥睁眼,我俩无言对视了良久。
她问我:“什么感觉?”
我说:“说不上来。”
“心动吗?”
“心动个卵。”
“哦,我也是。”
“”
“”
我俩在黄果树下坐了好久,她又突然转头问我:“这是你初吻?”
我摇头:“你呢?”
她也摇头。
我有点儿惊讶,毕竟她没哥哥。
胡遥先发制人:“你初吻给谁了?”
我犹豫了一秒:“我哥。”
她点了点头:“厉害啊。”
“你呢。”
“成鞠。”?!
“彼此彼此。”我笑了,也来了兴趣,一脸好奇地望着她:“你俩谁先动嘴的?”
她回忆了一下:“她。”
我哦了一声:“我也是。”
她眼中顿时露出了惺惺相惜的神情。
本以为是兄弟,处到一半变成了情侣,最后才他妈发现我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