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手上,用很喜欢眼神望他,说听明白谢谢,然后他会有点飘飘然,心跳很快。
有很多疑似是爱表现,但是郑南与和齐祺开始都明确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因为他们都是男生,齐祺也不是郑南与理想型。郑南与又想,结果,爱是定要有个结果吗?所谓结果,又是指什呢?婚姻,儿女,家庭?
阿姨来敲他门:“南与,你妈让你下去。”
他匆匆摘下耳机,门开着,他顿时听到位母亲歇斯底里。“都不管!没工作吗?就两头跑连轴转,庄建平,你是人吗!”她在隔空和不在家郑父控诉,“你是不是还在外面和别人吃香喝辣,干脆离婚好不好?你再娶个!”
阿姨边下楼边小声说:“你妈妈是压力太大,她工作很辛苦,你……”
郑南与打断她:“知道,没事,您去陪奶奶吧。”
他倒杯蜂蜜水端过去,郑母看他眼并不接,用种很讽刺眼神看他:“你真像你爸啊,老不着家,小也不着家,看这个家也可以差不多散,各过各呗。”
“没有,是帮同学补习所以住他家。”郑南与很平静,其实是奶奶觉得家里氛围太不好怕打扰他高考,才让他先住朋友家。他又把那杯水往前送,“妈,喝点水吧,嗓子疼。”
郑母拢下散乱头发:“你们都觉得疯是不是……你也不想和你妈说话……都是因为谁,因为谁这个家才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带知衡出门,他才那小,就应该在家呆着……郑南与,你知道他们怎说,他们说让们做好知衡可能不在准备!”
“是因为,妈,您该好好休息,也不是您错……”
“知衡可能已经不在……”郑母似乎没听见儿子道歉,她精神状态很差地重复,“不在……他们说,玉是捡到,在个荒郊野岭,查不到谁丢。把这值钱玉丢掉,孩子……”
“妈……”郑南与紧紧抱住母亲,过会儿她终于止住哭声,恢复些。
“南与,妈妈只有你,你就过好你自己,不要再管别人,好吗?别像你爸爸,别像你爷爷,你还记得你在z省那个……”她说到半,猛地打住,随后狠命拉住儿子手,“你那块玉呢?”
“在卧室。”郑南与温顺地答道。
郑母有些神经质地抠弄指甲,命令他:“把那块玉戴上,快戴上,不要摘掉!”
郑南与点头:“好,在z省你是说……”
“不要问!”她尖叫句,随即又觉得失态,牵强扯出个微笑,“你上楼学习吧,学习最重要,早点休息。”说完她拎起沙发上挎包,匆匆离开家门。
郑南与不放心,叫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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