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不起。“干咱们这行，
天到晚没个点儿
，也挣不
几个钱，头胎
都没在医院陪媳妇……妈，干警察累死人。”
“嫂子头胎那会儿正赶上红河谷fd案吧？”
“是，压根儿抽不开身。”老秦嚼着汉堡嘴里含糊，看他眼色，“其实吧……也想提早退休呢，太累，还有生命危险，这现在拖家带口可不舍得死。”
郑南与看出来，他还是安慰自己：“秦哥，倒是孤家寡人，没牵没挂……”他略微晃眼，发现齐祺还端着餐盘在周围转悠，饭点人多，他找不到座位，很发愁样子。时值四月，郑南与想起他戴口罩原因，他有鼻炎，春夏交接很容易过敏，上学时也总戴着，显得有些特立独行。
老秦沉默会儿，他还在想要怎
说能让宽慰话不伤人，抬头发现郑南与在走神，眼睛往自己后面瞟。他也回头：“看啥呢你？”
郑南与说：“看见朋友，他找不到座儿，能让他过来坐吗？”
“这有啥不行？咱这不四人桌吗？”
于是郑南与站起来，招呼那个朋友：“齐祺，过来坐。”
听见他叫，齐祺明显吓跳，郑南与幻视，觉得这人是摇着尾巴过来。
“高中同学，齐祺。同事，秦哥。”郑南与介绍道。
“你好。”齐祺很有礼貌地点头，人还站在桌前。他是在想坐哪边好，坐郑南与那边他怕对方不愿意，坐他朋友那边自己又不熟悉……
好在郑南与总能看出他犹豫：“坐这儿。”太熟悉，齐祺下不决定时皱着眉，眼神会呆呆，盯着个地方走神，其实内心在天人交战。
“站这久，你下次先占座再取餐啊。”
“个人没东西占……”其实也有空座，但齐祺对于和别人拼桌还是有些害怕，因此直在等双人座。
之后郑南与和同事又聊起来，齐祺就坐在边儿上很安静地吃，他也没想到会和郑南与碰见，插不进两人会话，就听。听到对方问身体事，他才忍不住：“你……之前住院，是因为什？”齐祺记得他朋友圈发过张在医院躺在病床上抱着花照片，心里直很在意，但自己说只点赞，总不好意思发信息。
“工伤，没什。”
“啥没什事？再多几米你都得殉职！”老秦有意要夸夸自己同事，跟齐祺讲，“直接进icu，那刀捅他肚子上，真是亏他命大。你让小郑撩开衣服给你看看，那长条！”
“诶，别，哪有那严重……”郑南与想蒙混过关，他不想让齐祺知道这多。侧过头看见齐祺表情，他就猜到……
“可以看吗？”齐祺仰头看他，圆圆眼睛，他眼睛比他嘴还会说话，眼里写满“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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