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约改天起吃饭。
随着池家没落,他们大家子人也不得不从原来大房子里搬出来,挤在栋小别墅里,钱还是几个小辈起凑。
随着池家气运败光,就连池瑞丰这个常年在外当艺人,也受到影响,好在他和池惟钰身上有池敬渊送符,两人又经常做慈善,不至于像家里其他人那样,跌入谷底,只能说没有以前那帆风顺。
但别人可就没他们俩那幸运,只要和池家沾亲带故气运都会被影响,别说公司倒闭没钱花,就是出趟门,也会有鸟屎落在头上。
池瑞丰母亲自己生意和娘家生意也越来越差,娘家人那边甚至动和她断绝关系念头,日复日她终于受不这种日子,哭着闹着和池瑞丰父亲离婚,别说行李她连包都没拿,直接打车回娘家,就怕沾上池家倒血霉。
甚至连自己两个孩子也干脆不联系,就算池瑞丰姐弟主动找上门她也避而不见,毕竟是池家种,肯定会牵连她。
池瑞丰母亲离开后,电话再也没能打通,他和姐姐去外公外婆家直接被佣人赶出来,这样情况直持续着,池瑞丰和他姐池婷婷终于心灰意冷,也如他们母亲愿,没再联系她。
直到两年前,他们才听说他们母亲被新男朋友骗光钱,被扣在黑店里打工赚钱还债,他们俩匆忙赶去想赎她出来,她却惊恐瞪着他们,往后退好几步,让他们滚,别靠近她。
“算吧,她喜欢过这种日子就过吧。”池婷婷摇摇头,叹息道。
至此,姐弟两人再未见过自己生母。
……
池家众人看见来人是池敬渊,诧异得说不出话来,大堂哥池瑞光走上前来,“敬渊是来看爷爷吧?带你过去。”
“嗯。”池敬渊没有理会别人,跟着池瑞光上二楼。
陪在池敬渊爷爷身旁是他大伯,池瑞光推门进去,“爸,敬渊来看看爷爷。”
池惟坚听见这话才如梦初醒,“啊,进来吧敬渊。”
池敬渊点点头,低声叫句大伯。
“和你爷爷说说话吧,他这几年都很挂念你。”池惟坚拍拍池敬渊,难过别过头去,擦擦眼泪。
屋子里只剩下池敬渊和他爷爷两个人。
他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叫声:“爷爷。”
爷爷甚至已经不大清楚,他眼皮颤颤,缓慢睁开,盯着池敬渊看足足有分钟才看清来人。
“敬渊啊……”
“嗯,是。”池敬渊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油尽灯枯老人,想起过重种种,皆已心如止水。
爷爷张张嘴,气若游丝,“对……对不起……”
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看池敬渊反应,这多年池敬渊不再与池家联系,是不是就是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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