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恐惧,双臂上立马起层鸡皮疙瘩。
“噔噔噔……”是高跟鞋声音。
白素梅转过身去,黑漆漆夜空下,双红色高跟鞋正向她走来,鞋子上空漂浮着件玫瑰花纹旗袍,像是大片大片鲜血。
“啊——救命啊!”
池惟康清晨起来去上班时候,佣人告诉他,昨晚夫人被发现倒在家门口,现在直高烧不退,嘴里说着胡话。
“她去哪儿?”
佣人小心翼翼说:“去别院,说是去找敬渊少爷。”
池惟康皱皱眉,他早就听说过二爷本事大得很,连人命都可以救回来,那要个人性命,对他来说应该同样简单。
“好好看着夫人,别让他再去别院。”
“是。”
……
池敬渊生活再次恢复平静,海棠花开得正盛之际,陈宣领来个人。
来人衣着身玄袍,相貌俊朗,眉眼间和戚意棠有几分相似。
“敬渊哥。”他脸爽朗笑容,令池敬渊突然想起个人来。
“小煦?”池敬渊诧异看着他。
“是,好久不见。”
池敬渊看着他模样,神情有些怀念,“你都长这大。”
戚煦是戚意棠侄子,戚煦生父自小体弱多病,养在皇后身边过段日子,后来年岁渐长,身体也没那孱弱后,就回自己母妃身边,倒是戚意棠兄弟里面唯个和戚意棠关系比较好,皇后仙逝之际,戚煦生父伤心过度,连发好几天高烧,差点没救回来。
戚煦生父体弱多病,倒是因此躲过劫,没有卷入夺嫡之争。
戚意棠原本有意自己死后传位于戚煦,可惜还未等到那时候,大殷朝就被灭。
“敬渊哥,不对,现在该叫二伯母。”戚煦脸笑意说道。
戚意棠是嫡长子,但却是皇帝第二个儿子,排行老二,是戚煦二伯。
“叫哥就好。”池敬渊平淡说道。
戚煦笑笑,说:“二伯应该没有告诉敬渊哥身份吧。”
池敬渊怔,确戚意棠未曾和他提起过戚煦。
“现在是掌管地府冥君,二伯事情也有很大责任。”戚煦脸上露出几分愧疚神情。
闻言,池敬渊有些哑然看着他。
戚煦幽深眼睛注视着池敬渊,唇角上扬,“所以,今天特意前来告诉敬渊哥件事。”
池敬渊有些木讷看着他,“什?”
“还记得二伯那把伞吗?”
池敬渊当然记得,那把伞他直记忆犹新,上面有条小红鱼,还会游动。
戚煦意味深长翘起嘴角,“二伯生机就在此。”
倏地,池敬渊双眼瞪得溜圆,开口,居然结巴,“你……你说得是……真?”
“当然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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