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是初春,但天气依旧带着刺股寒意,池敬渊今早没能照常起床去锻炼身体,实在是昨夜被戚意棠折腾得够呛,今早连生物钟都失去功效,当池敬渊睡到自然醒时候,已经快十点。
池敬渊看着手机上显示时间,感叹道:“还好不是君王,不用早朝。”
戚意棠手从后面伸过来,将他抱进怀里,“你若是想坐那位置,让给你又何妨。”
池敬渊在心里瞠目结舌,戚意棠可真妥妥是个昏君啊,幸好当年事情没有朝着戚意棠口中那样发展,否则大殷朝先祖们棺材板就要压不住。
“没兴趣。”池敬渊拉下戚意棠手,打算起床,他刚坐起来,就感到腰上和大腿传来阵酸痛。
戚意棠抬手在他漂亮背部肌肉上戳着。
“你做什呢?”池敬渊感觉到他微凉手在自己背上东戳下,西戳下,怪痒。
戚意棠声音里带着笑意,“数你背上有多少个吻痕。”
池敬渊耳朵热,“无不无聊。”
“好多呀,有点数不过来。”戚意棠双手落到池敬渊腰上,搂住他腰身。
池敬渊忽然感到腰侧像是被羽毛轻触,柔软而令人心痒,那是戚意棠唇。他浑身颤,咬住自己牙齿,弓起背脊,拉出条优美弧线。
看见池敬渊反应,戚意棠脸上露出得逞笑意,“要不,你帮也数数,昨夜你在背上抓多少条痕迹?”
这会儿已经不算大清早,但池敬渊还是被戚意棠撩拨得和他起晨练。
快十点那会儿,柳明珠打个哈欠,将棋子落下,催促着对面陈宣,“招想这久,二爷都快完事儿。”
陈宣虽然是“凶斋”里除戚意棠以外,资历最老鬼,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非常纯情,听到柳明珠嘴里番话,尴尬抱住自己双臂,死死地盯着棋盘,看起来高深莫测,实际上脑子里团浆糊。
双胞胎看看陈宣又看看柳明珠,宴知秋好奇问道:“明珠姐姐,刚刚听见哥哥好像哭,二爷是在欺负哥哥吗?想让他别欺负哥哥,可是不敢。”
柳明珠慈爱摸摸宴知秋头,说:“别担心,二爷没有欺负敬渊少爷,二爷是在……疼他。”
宴知秋:“?”
宴叶看不下去,拉过宴知秋手,说:“弟弟,这个发型有点好看,这里有编发教程,们研究研究?”
宴知秋眼睛亮,“好呀好呀。”
目睹这切陈宣:“……”
他还没个孩子淡定。
眼看快到午饭时间,二爷还没把人从屋里放出来,柳明珠想要听听动静,却被二爷设下结界给弹出来。
“诶哟,不听,不听,任凭二爷搞到地老天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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