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枕头上，面对面
说话。
戚意棠手不规矩，
会儿在池敬渊脸上画画，会儿又摸摸池敬渊耳朵，“梦见他做什
？怎不梦见
？”
池敬渊听他满口醋味儿，忍俊不禁，“做梦又不受控制。”
“梦见他什
？”戚意棠问道。
“也没什，就是梦见他总是副高高在上样子看着。”池敬渊细细想来，大皇子好像从始至终都未拿正眼看过他，估计知道戚意棠和他搞在起，也会看不起戚意棠。
戚意棠揉揉他耳垂，“他向来是狗眼看人低，到死也没明白他动不该动人。”
池敬渊看他眼底闪过丝阴霾，抬手抱住他，“不想，都过去。”
“嗯。”戚意棠顺势亲亲他带着热意脖子，“让你怀个吧。”
“啊？”池敬渊有些没听清他说话。
戚意棠顺着他脖子亲上去，“说，让你怀个。”
池敬渊耳朵热，有些气急败坏，“是男人……怀不上。”
戚意棠将手按在他肚子上，“那定是不够努力。”
“你……唔……”池敬渊被戚意棠压在床上，吻得浑身发热，没会儿便激动地开始和戚意棠妖精打架，哪里还管得戚意棠胡搅蛮缠浑话。
……
池敬渊和赵恒约在家茶馆见面，茶馆里没什人，只有个四十来岁中年男人手里提着把长嘴壶，走上前来招呼池敬渊。
中年男人给池敬渊倒碗茶，便回到前台，拿起手机，随后池敬渊听见“斗地主”声音。
“抱歉，来晚。”赵恒穿着件藏蓝色呢子大衣，戴着副儒雅眼镜从外面走来，今天雪后初晴，外面正是阳光明媚，像赵恒这样打扮人倒是不少。
“没事，也刚到。”池敬渊放下手机，抬头和赵恒说话。
“脸上有东西吗？怎直看着？”赵恒走到池敬渊对面坐下，笑着问道。
池敬渊抿唇摇摇头，说：“看你好像是瘦，最近很辛苦吗？”
“是有点，不过这段时间过去就好。”赵恒双手交叉，唇角扬起几分笑意。
“有个故事，想说给你听听。”赵恒侧头看着池敬渊，镜片下眼睛里闪过抹精光，“个关于弑父杀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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