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棠现在越发过分,好歹是做过皇帝人,居然这口无遮拦。
“你是逼着今晚上让你尝尝厉害是吧?”池敬渊将他推入树林中,树枝掩映下,两人身影逐渐重叠。
……
最近太平段时间,特案处也得以顺利放春节,不过要是出案子,还是随时需要回来处理。
如夏云舟承诺那样,今年他们特案处团年饭在“悦来轩”吃,当晚池敬渊再次喝高。
在“悦来轩”引吭高歌,吓走不少客人,胖胖大熊老板还不敢来找二爷夫人赔偿损失。
店里不少精怪小声议论,“真不愧是那位大人夫人,真是与众不同。”
“这歌声,真是鬼听都害怕。”
戚意棠来接池敬渊时,池敬渊还拿着酒瓶站在凳子上,准备再给大家来首。
他唱歌,别人都听不懂,只有戚意棠听懂,那是大殷朝给将士们送行歌,壮阔肃穆,鼓舞人心。
池敬渊真喝多,他眼睛通红,指着前方,说:“大殷将士们冲啊……”
周围七七八八倒片,吴迪抱着酒瓶子哈哈大笑,“池敬渊……你在演什电视剧呢?哈哈哈……演得挺好……”
夏云舟喝醉安安静静趴在桌子上睡着。
戚意棠走上前,向站在凳子上池敬渊伸出手,池敬渊眼神有些恍惚,大概是看清来人,脸上绽放出个灿若星河笑容。
“殿下,你来接?”
戚意棠喉头紧,“嗯,来接你回家。”
千年前,池敬渊没能等来殷都援军,却等来道赐死圣旨。那时候戚意棠手中没有实权,举动皆被人注视着,就算他想只身人奔赴战场,皇帝也要怀疑他是不是包藏祸心。
他们天各方,至死未曾再见。
戚意棠心想,或许那时候,池敬渊明知道不可能,还是盼望过自己能带他回家。
池敬渊醉得不轻,倒在戚意棠怀里,絮絮叨叨说着话。
会儿“殿下”会儿“二叔”会儿又突然大喊声“戚意棠”。
“呕……”池敬渊大概是摆动幅度太大,胃部翻腾,吐地。
戚意棠眉头都没皱下,拿出手帕替他擦嘴,见他不吐,才将人抱紧浴室里,替池敬渊洗去身酒味。
浴室里热气蒸腾,池敬渊蜜色皮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留下来痕迹,流畅肌肉线条上淌着水滴。
戚意棠纤长手指抚过他面庞,替他擦身时候,大该是酒后身体有些敏感,池敬渊迷迷糊糊间居然有反应。
清浅笑声在浴室里响起,他抬手,恶作剧似弹下。
池敬渊吐之后,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耳朵里是“滴答滴答”水声,他应该是在浴室里。
身体有些热,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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