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意棠长眉便微微蹙起,“做梦?你也用那个还魂香?”
池敬渊摇摇头,说:“没有,对前世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
“可奇怪是,并不想知道,却被迫知道。”池敬渊看向戚意棠,嘴角扯出抹笑,“你说怪不怪?”
戚意棠盯着他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问道:“你如何知道你梦里看见就真是你前世?”
池敬渊摇摇头,说:“所以这不是来问你吗,陛下。”
戚意棠瞳孔闪烁,眸子里有暗涛汹涌。
“前世是将军,你前世是帝王?”池敬渊问道。
戚意棠薄唇抿成条直线,“是。”
池敬渊继续问:“们曾是恋人?”
戚意棠垂眸,回答道:“是。”
池敬渊漆黑瞳孔宛如把利剑,笔直刺向戚意棠,“前世是因你而死?”
戚意棠心头大恸,袖中手捏成拳头,青筋鼓起,嗓音压抑,“是。”
池敬渊脚下有些不稳,他下意识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猜到,可还是心存侥幸希望自己判断失误,但现在戚意棠亲口承认,那不是他臆测,而是真实发生过事情。
池敬渊抓住身后门把,青筋,bao起,片刻后,他抬起头,“最后再问句。”
他没有给戚意棠选择余地,直接问出来,“那你今生为什要救?”
戚意棠直勾勾注视着他,眼睛里仿佛藏万丈深情,“因为心悦你。”
池敬渊摇摇头,目光笃定说:“你不是心悦,你是心悦池将军。”
“戚意棠,你爱人已经死,成不你心里那个人。”
“砰!”声,门被甩上,池敬渊走,或许不会再回来。
戚意棠不想,在这个阳光灿烂清晨,东窗事发。
……
邹平加班到晚上十二点,从办公室出来,哈欠连天,听着外面呼啸风声,裹紧自己外套,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冷,总觉得再过不多久就可以穿秋裤。
难怪最近起床越来越困难,到冬天就不想起床,被窝才是他归宿,可是他们当警察不仅要按时上班,还得做好半夜随时被挖起来准备。
“今晚不是你值班吧?怎这晚才回去?”值班同事问句。
“没办法,谁让刘哥压迫呢。走啊。”
邹平拿出手机准备叫个车过来,“嘶……这阴风吹……”
“滋滋滋。”头顶昏暗路灯闪闪,邹平赶忙往旁站站,该不会要爆吧?
他朝四周张望着等待着车来接他,突然眼尖发现花坛边长椅上好像坐个女孩儿。
邹平快步走过去,“喂,小姑娘,大晚上你在这儿做什呢?”
女孩儿抬起头来,露出张即便惨白也颇有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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