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大叫,虽然不怎搭理人,但总比动不动就嘶吼要好得多。
医生说袁歆慧受到强烈刺激,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精神恍惚,这段时间最好都不要再刺激她,否则很有可能导致她精神奔溃。
要想破案,不刺激袁歆慧是不可能,但凡让她回忆案发现场发生事情,对她来说都是刺激,可池敬渊他们必须得知道那些细节。
袁歆慧父母这才知道池敬渊原来和警察是同边人,池敬渊倒也不怕他们讨厌自己,与人命相比,他受点委屈算什。
不过让他意外是,袁歆慧父母并没有厌恶他,反而是理解说:“们都知道,她和凯军事情是她心里个结,如果你们能帮她解开,也比她这样直陷在里面好。们老两口虽然没读过什书,但见过人可不少,看得出你是个善良好孩子,没坏心。”
池敬渊怔愣看着他们俩,由衷说道:“谢谢。”
池敬渊和袁歆慧交谈时候,袁歆慧拒绝有别人在场,就连夏云舟她也不愿意让他留下来,似乎只信任池敬渊。
夏云舟拍拍池敬渊肩膀,将道传声符贴在他肩上,“交给你。”
池敬渊意会点点头,“嗯。”
夏云舟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池敬渊和袁歆慧,池敬渊也没有催促她,而是耐心等待她主动开口。
等大概有二十分钟,袁歆慧才终于开口,说:“池先生,你说他没有出轨是什意思?”
池敬渊黑沉瞳孔注视着她,问道:“你相信鬼吗?”
袁歆慧瞳孔紧缩,艰涩咽口唾沫,“信。”
池敬渊倒是有些意外,她居然会相信鬼神之事。
“其实,自己也能够感觉到,那天们俩都像是被什控制住样,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刚滋生点负面情绪,立马就被无限扩大,只是想骂他,但那瞬种冲动却让难以遏制想要……想要……”
她双手颤抖着,瞳孔涣散,她艰难说着:“想要杀他……”
“进厨房,拿把菜刀,他当时背对着坐在沙发上,……刀就砍下去,但是砍歪,没有刀把他砍死,血喷身,也不知道当时哪儿来力气,又哪儿来勇气,平时明明连只鸡都不敢杀。”袁歆慧语速越来越快,似乎想要口气说完,然后她就不用再痛苦去回忆,不用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他拿起茶几上水果刀捅刀,但是他刀没有锋利,他没能杀死,却杀死他。”袁歆慧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面去。
池敬渊坐在病床旁边,平静说:“们查过,你丈夫,闫凯军没有来往过密人,他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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