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捡起田恬掉在地上符纸,冲过去就往吊死鬼脑门上贴。
吊死鬼惨叫声,锋利指甲直接抓破池敬渊手臂,被抓破皮肤冒起黑气,池敬渊吃痛皱起眉头,对田恬说道:“有没有什东西可以击毙命?”
田恬从自己衣服兜里掏不少东西出来,什口红纸巾,口香糖,最后终于翻出支笔扔给池敬渊,“接着。”
池敬渊也没看清到底是什东西,接住后便用力插进吊死鬼胸口。
“嗬——”
“妈呀,帅哥,你也太凶残吧。”田恬从池敬渊手里拿过自己平时画符篆笔,已经断掉。
经过刚才打斗,房间里片混乱,田恬赶忙用符化水给池敬渊服下,他被吊死鬼抓破皮肤才逐渐散去黑气。
“这些日子就暂时不要住在这里,屋子里阴煞之气需要时间消散,打开窗户多通通风,晒晒太阳,过段时间再住进来就没事。”田恬对路铃兰叮嘱道。
又顺便送那位张经理去投胎,张经理走之前还依依不舍望着路铃兰,路铃兰想着虽然张经理吃过她豆腐,但没有他说不定自己真已经被吊死鬼勒死,还是对他说声谢谢。
张经理听见路铃兰道谢,脸上立马荡漾起笑容。
路铃兰搓搓鸡皮疙瘩,还好不用再见到张经理,她哪里还敢继续住下去,押金都不要也要和房东退房。
田恬第次见到池敬渊这简单粗,bao降鬼方式,她琢磨着说不定他们组可以加新人。
她得赶快回去把这件事告诉队长。
后来经过池敬渊番调查才知道,路铃兰家上任租客是家三口,女孩儿因为直被父母逼着学习,也不准她交朋友,说她那是浪费时间,每天就被关在家里学习,练琴。
后来女孩儿就趁着父母出门,吊死在父母房间门上。
虽然喝田恬符水,伤口上没黑气,但伤口还是在,池敬渊简单包扎下,没想到回到他房间就被等着他吃完饭戚意棠给瞧见。
戚意棠神情几乎是肉眼可见变得严肃起来,“怎弄?”
“小伤,已经消过毒,没事。”池敬渊不觉得这小伤口有什可在意。
戚意棠却把抓住他手臂,长眉微微拢起,“怎弄?”
池敬渊叹口气,将今天发生事情告诉戚意棠。
“是考虑不周。”戚意棠忽然低下头,乌黑长发扫过他青白脖颈儿,鸦羽般睫毛微垂,池敬渊骤然感觉呼吸滞,下秒,戚意棠带着凉意嘴唇落在他伤口上。
股痒意从伤口处往全身蔓延开来,池敬渊后知后觉感到耳朵有些发烫。
月色温柔如水,池敬渊动动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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