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那瞬间池敬渊有多想把脖子上木牌扯下来扔掉,但是他忍住。
好歹是戚意棠牌位,他僵硬着身子,怔怔看着戚意棠,“您在开玩笑吗?”
戚意棠微笑着注视他,给他倒杯茶水,“没有。”
池敬渊将木牌从衣服里拿出来,仔细看,难怪看着眼熟,可不就是牌位样式吗。
所以上面写是戚意棠之灵位吗?
可这些金色字笔走龙蛇,字体也不是池敬渊熟悉,他根本无法辨析上面写是什。
戚意棠冰凉手按在池敬渊手背上,“戴着,有什事会知道。”
难怪之前鬼婴被项链弹开后没多久戚意棠就出现,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把已故之人牌位戴在脖子上,多少有点不舒服。
戚意棠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唇角微扬说:“你连鬼都嫁,难道还怕这个吗?”
不得不说,戚意棠说不无道理,池敬渊收手,任由戚意棠将那块木牌放进他衣服里去。
戚意棠起身摸摸他黑发,“早些休息。”
屋子里回归安静,池敬渊走到床上躺下时,无意间看到自己脚踝上红绳,想起新婚之夜戚意棠为他系上时说那句话。
“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
“夫妻吗。”池敬渊看着自己脚踝上红绳,翻个身闭上眼睛。
到和池瑞安约定日子,池敬渊起个大早,洗个澡换身简单T恤长裤,现在虽然头发长起来,可也不算长,反倒是让他英俊五官稍稍柔和些许。
“出门呀?”柳明珠扭着水蛇腰走到池敬渊身边。
池敬渊看她打扮,心里猜测下,柳明珠可能是民国时期女鬼。
“嗯。”
“快去吧,二爷已经在饭厅等着你。”柳明珠抬起带着翠绿玉镯子手,手上拿着把团扇掩掩唇边笑意。
等到池敬渊离开后,柳明珠看着他背影摇摇头,殷红嘴唇开合,唱起小曲儿,咿咿呀呀,在空荡荡长廊里回荡,曼妙身姿随着歌声逐渐消失。
池敬渊提前到池瑞安说地方,是条商业街,他身形颀长,丰神俊朗,虽然衣着简单,不苟言笑,但也足够吸引路人目光,不少女孩儿上前来和他搭讪,甚至不乏男孩儿。
“哥!”池瑞安背着个双肩包从他身后出现,走近池敬渊还能够嗅到他身上有股香味。
他身后跟着几个女孩儿,对着池敬渊挥挥手。
“慢点。”池敬渊扶住他,怕他摔,池瑞安却点儿也不害怕,在他面前蹦蹦跳跳。
“哥哥好,们是安安同学。”几个女孩儿做自介绍,池敬渊点点头,并不怎热情。
他以为是和池瑞安单独出来,没想到池瑞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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