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高手在民间,郑婆婆竟然是个神婆,难怪敢收留付珍。
夏云舟闻言,仔细观察下池敬渊,“竟然看走眼,你身上怎会有这多功德。耳朵后面闪着金光呀。”
池敬渊愣愣,“大概因为以前是当兵?”
“生,生,是个男孩儿。”护士忽然推开门出来对外喊声。
三人从彼此脸上齐齐看到喜意。
池敬渊从医院回到别院,心里思索着要怎询问戚意棠,毕竟是自己名义上丈夫,戚意棠究竟是什人,他总该有个底。
“回来?”戚意棠正坐在他房间里凳子上,依旧是那袭茶白色唐装,嘴角噙着抹浅笑。
“二叔……您怎会在这儿?”
戚意棠抬眼看向他,疏淡瞳孔在月华下流转着光波,令人目眩神迷。
“以为,你会问身份。”
池敬渊咽口唾沫,喉咙有些发痒,“那您是什人呢?”
戚意棠站起身来,走近他,乌发滑过他青白脖颈,池敬渊嗅到股淡淡冷香,视线流连在戚意棠脖颈间,难以移开。
“不是人。”
他青白皮肤衬得嘴唇越发殷红,仿若淬血般,“是鬼。”
池家主楼里,佣人们将收到新婚贺礼堆放在池敬渊房间桌子上,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月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个盒子从摇摇欲坠礼物山堆上掉落下来,滚落出面鼓,鼓边镶嵌宝石在如水月色下,闪烁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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