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知道他为什总是态度反复,现在才明白他在快乐时候应该也还会想起十年前下午吧,那个下午时刻警醒他是个出尔反尔轻浮随便人。”
他并没有解释十年前下午指代是什,对方也明白他讲这个故事目并不是想要让人听懂,他们短暂地沉默阵,谈少宗又说:“刚刚说不对,不止他,也没有放下。人诚实面对自己很难,看到他造曼谷才真正敢面对真实自己,何尝不是执念过重,个普通打火机也能赋予不必要意义。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当时他还没开始和别人谈恋爱,这十年们会怎过。可能见到说开也未必会在起更不太可能走到结婚,或者在起又很快分开,但因为没有办法重来次,总觉得没能走那条路更好。”
谈少宗心事,在余皎皎墓前讲过,跟屠苏在聚会里断断续续讲过,付费向吴川交代半,此刻面对陌生人再讲半。祁抑扬藏在第三人称后面,唯独没有合适实际让祁抑扬当听众。
他们后来没有再交谈,午餐之后有地勤过来,叫不是谈少宗,而是他对面人。谈少宗听到地勤称呼他应先生,地勤对应先生态度比对般航空公司VIP还要更殷切,特意来通知他塔台确认过接下来小时天气状况,他航班排在等候起飞第位,现在可以开始登机。
应先生礼貌地跟谈少宗道别,谈少宗站起来叫住他,他很感激这个陌生人耐心地听他讲段没头没尾甚至不知道主人公名字故事,他说:“生还很长,也许以后还会有更快乐事情出现。”
谈少宗绕回他们最开始对话,应先生短暂反应下,然后他笑着回答谈少宗:“那只好尽可能不让自己比那时候更快乐。”
谈少宗又等两个小时,登机之后飞机也没有即时起飞,他往窗外看,工作人员正拿着水管冲洗机身上还未化尽积雪和凝冰。
落地之后他从陆上过关到香港换乘飞纽约航班,中间有三个小时间隔,过安检时候工作人员跟他确认除随身携带只打火机其他火种都提前丢弃吗,他回答是。
等待飞机起飞时候谈少宗打电话给祁抑扬,感冒未完全痊愈,他讲话还带着点点鼻音:“之前注册时候切都是你安排,这次就听吧。在纽约等你周,你抽出点时间来办手续就好。”
深夜点,祁抑扬还留在办公室,座机铃声响得很突兀,祁抑扬却仿佛听不到,在铃声快要断掉之前才接起来。
打电话来人像是没料到他现在真还在公司,贺子骏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他本来就快语速因为心虚变得更快,他连问候都省略,直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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