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场仓促婚姻另半,其实是同个人。他之前也旁敲侧击隐晦提过好几次,谈少宗从来不正面回应。
谈少宗此刻很后悔刚刚没有点酒,而他们又不坐在吸烟区,心头涌上来烦闷无处消散。
屠苏接受他又次不回答,自己又说:“如果是同个人,这些事好像也不奇怪。在意个人,难免就会变得狭隘偏执,嫉妒或者占有欲,不是好事,但又很狡猾,你没法儿完全说他做错,因为总可以狡辩是出于爱。”
他话不知道触到谈少宗哪根神经,谈少宗情绪激动地开口:“谁他妈爱就直接来跟说!”
屠苏认识谈少宗以来,这是他第次见到谈少宗情绪起伏这明显。谈少宗说话时候贯是散漫平和,哪怕讲着自己事,也像个旁观者。
谈少宗双手撑在桌上捂住脸,似乎为刚才突然失态很不好意思,再开口时候声音又恢复平常:“真,烦透做阅读理解,你能想象吗?你问问题永远没有人告诉你答案,你要靠自己抓住各种细节猜,真很不喜欢这套,连看犯罪片都定要先搜索谁是凶手。算先不提这个,不会让你没节目做,至少现在还是祁抑扬合法配偶,借着这个头衔总还是能办成些事吧。”
服务生正巧走过来上菜,屠苏等到服务生摆好海鲜饭离开之后才说:“也没有经历过什特别好感情,和康桥就不提,本烂账。这次想过找康桥出面,但你也知道和他现在关系,实在不愿意对他开这个口。而且付世云事情,祁抑扬跟康桥打过招呼,康桥根本不插手,也许开口结局和付世云也没有两样。”
他们这餐饭吃得很快,谈少宗后半段明显心不在焉,结账离开时候在吧台前直直撞上端着托盘服务生。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外套,托盘里杯金汤力尽数洒到他衬衣袖子上,服务生慌慌张张立刻鞠躬道歉,谈少宗立刻回神,拍拍对方肩膀温声回答:“不碍事,酒钱并付。”
电梯里屠苏问他是否需要去楼下商场买件新衬衫,谈少宗摇头示意不必。屠苏又说:“之前好像没说过,第次见到你时候就想要和你成为朋友。”
谈少宗乱猜:“因为长得好看吧。”
“那倒不是,因为那天你是全场对服务生最礼貌个,在那种场合和那些人中间很难得,就像刚刚样,换做是可能也会忍不住发火。你其实是很没有脾气人。”
谈少宗跟屠苏道别之后给金洁打个电话,让她通知模特下午拍摄改期。金洁在电话那边差点跳起来:“老板,你什状况,离拍摄还有个小时,妆都已经上完。”
刚刚才被朋友夸奖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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