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津液,把按住脑袋护在肩下。只有两撮头顶羽毛,在楚空间肩上若隐若现,飘忽不定。
楚空遥抚着他后脑:“别怕,小鸟。”
这声音分明在笑,却叫人听得心里安稳。
鹤顶红安稳着,安稳着,就安稳地睡着。
等那几个醉汉走远,他也没从楚空遥怀里醒过来。
于是便有客栈走廊那幕。
楚空遥同谢九楼分别后进门,扶鹤顶红上床,正欲退到床脚替人脱去鞋袜,偏这时鹤顶红又醒,敏如惊雀,伸手便拉住楚空遥袖袍。
他两眼半睁,仰躺在枕,言不发,只直勾勾望着楚空遥。
楚空遥回头同他对视半晌,摇头笑道:“小鸟,不……”
话没说完,被鹤顶红扯倒下去,脖子后攀上双手,搂紧他便来索吻。
楚空遥半推半就,终于还是起火。
正吻得昏天暗地,鹤顶红不知何时又清醒过来,往后退,眯着眼愣愣道:“……楚空遥?”
楚空遥意还温存:“是。”
鹤顶红又定定看他会儿,神思错乱般,竟作势要推开:“不……不……”
头顶传来声轻叹。
楚空遥俯视着他,眸色深深:“就知道,你得喝醉才老实。”
鹤顶红还欲逃走,才起身,便被抓住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他双腿踢蹬起来:“楚空遥……不……”
楚空遥被激怒,冷下脸,将他翻过去。
鹤顶红跪趴在被褥上,时喊,时又骂,时又像小兽那般哭呛着央央叫唤。
前儿还知道说“不”,后半夜嘴里就只会哼唧着叫慢些、轻些——
曲鸳,冤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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