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鸳把符纸收进袖子，又打哈哈道:“不过他那些东西都是自己瞎研究，那
多年也没弄出几个名堂
。跟
样外行看热闹，不成气候。”
提灯突然起身向外走去。
“做什去？”谢九楼拉住他。
“有东西落在医馆，趁天没黑下来，去拿下。”提灯抽出手，“你不用跟。”
曲鸳道:“那打发两个小厮跟你去。”
提灯说:“不。”
语毕便头也不回地走
。
提灯走，楚空遥瞧出谢九楼心思不在吃饭上，知道他跟出去是迟早事，便趁提灯不在，问姬差道:“你们是怎受伤上山？上山做什？昏迷那人又是谁？”
姬差昨夜时慌忙，没认出他们几个，如今得喘息之机，在刚才吃饭间隙，倒想起，自己曾在须臾城外见过这行人。
当时第七歌命她躲在草丛后头，待提灯杀蝣人，第七歌便从后突袭，威胁提灯助她们进城。
这行四人，都见过第七歌模样，却没见过躲在草丛后她。
姬差记得，那时第七歌把从提灯手上抢来衣裳递给她时，喊是随口起名字——“小五”。
当下瞧楚空遥神色，是早就认出她们来。她是姑娘这事儿从昨夜d就瞒不住，但第七歌，对方应该还没察觉。
她放下筷子，擦擦嘴，这才解释:“……叫小五，昏迷那人……是七哥。”
“这就奇，”曲鸳兴起问道，“你叫小五，管排行老七人叫哥？”
楚空遥含笑乜着曲鸳，并不打算拆穿姬差:“无碍，有些人家里姊弟多，叫法也乱，不打紧。”
又问姬差:“你和你七哥好不容易混进须臾城，这会子上山做什？”
姬差想想，真假掺半地说:“不是们非要上山。自小家里困苦，幼年饥荒，亲眷饿死大半，生死边缘，幸得和尚路过，施以援手，救条命。那和尚说，生来是个天煞孤星，留在世间，只会克死所有至亲。若要得解脱，就随他去，生修行，永不入世才可。家里人不信，非把留在身边，不久前……遭难，除……和七哥，全死。”
说到这里，她已几度哽咽，却只不过顿顿话头，死死盯着碗盏，始终不肯落泪。
“别无去处，却在这时想起幼时那和尚。和尚远居千里之外雷音道，极道之处渡厄山。此去不返，混入须臾城，是想再回家看眼。结果刚入城没两天，须臾城就出事。而雷音途上，这七星抱虎峡是必经之路。”
“须臾城出事？”谢九楼问，“什事？”
明明他们离开时间还好好。
姬差摇头:“七哥只催快离开，她说须臾城就要出事，可不知道要出什事，就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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