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凑到楚空遥耳下:“我说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一辈子都这么阴险。”
楚空遥:“谬赞。”
那边谢九楼拍个衣服,东南西北转了遍,他往哪边转,提灯就跟着盯到哪。
干脆手一放,冷冷道:“围着我转做什么?不紧着时间进城,叫你家阿海海等急了,可怎么交代?”
提灯低了低头,问:“真走?”
谢九楼背过去,又举着衣裳拍,就是八百年积的灰也该拍干净了,不晓得在拍什么:“不走?再跟你去哪个林子苟且一回?可不敢。野味儿味道大,惹你一身腥,到时候人家不理你,别怪到我头上。”
说着,就侧身往提灯手里塞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提灯一看,是那个玉雕小人。
“还你。”谢九楼说,“他陪着你且够了,还要我做什么。”
提灯对着玉雕沉思片刻,忽抬眼问:“有他你就不陪我了?”
谢九楼不吱声。
提灯突然扬手把玉雕往后一抛,谢九楼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它砸在石子滩上。
“没了。”提灯直着脖子说。
两个人直勾勾对视一阵,谢九楼穿起衣服,转身迈步:“送你见了他我就走。”
提灯踩着他影子跟上去,又被谢九楼回头吓得一退,听道:“别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