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放肆
冲撞。
这个时候，兔子头还在各条地道里巡逻，几乎把藏在里面怨魂吃
个遍。
白天很快来临，它回到南灯所在地洞，发现还是进不去。
南灯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看见
个小小白色身影，在洞口跳来跳去。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不知道墙体隔绝声音与视线，羞耻地埋着脸。
连译抱着他，抬起他下巴，动作不停。
“别怕。”
他声音低哑，终于说第句话。
南灯已经哭过，委屈地推拒着，然而他在连译面前毫无反抗能力。
兔子头蹲在洞口等不到南灯，又转身跳走，自顾自去寻找睡觉地方。
地洞内，终于又结束轮，南灯眼尾挂着泪光，仰头小口呼吸。
他原本想着，连译变成鬼也无所谓，就先试那
次，谁知发不可收拾。
更难以言说是，连译似乎能给他带来体力补充，他也点都不饿，疲惫与困倦都在可以忍受范围内。
南灯还想不明白为什，又被放下来。
连译从身后搂住他，亲吻他侧脸与鼻尖。
南灯浑身颤，含着水雾双眼失神。
他被禁锢在这空间有限地洞内，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
等终于停歇时候，南灯靠在连译身上，闭着眼呼吸凌乱。
连译揉着他后腰：“疼不疼？”
南灯闷声说句“不疼”，才反应过来。
他抬起头看向连译，神色还呆呆。
连译轻柔撩开南灯额发，低头亲他下。
他好像恢复成从前状态，仿佛那次死亡只是场梦。
南灯伸手碰碰他脸：“你……你都想起来？”
连译“嗯”声，牵住他手。
他果然变回从前样子，举动都是熟悉，不再是先前随时都可能失控魂体。
南灯鼻尖酸涩，不知道该说什好，紧紧搂着他。
片刻后，他又想起什。
“那之前事……”南灯支支吾吾，“你还记得吗？”
会不会连译恢复以后，又把死后这段记忆忘掉，比如他们在起这两天。
“记得，”连译垂眸，掌心抚过南灯脊背，“都记得。”
南灯脸颊泛红，又问：“那你什时候想起来？”
连译没有回答，松开南灯，查看他身上是否有伤。
南灯略带羞涩，让他看过之后，主动蹭过去：“疼……”
他刚刚还说不疼，现在连译变回从前，他又习惯性地向他撒娇。
连译将他抱好，温柔亲吻安抚。
南灯不自觉地露出依赖，他身上还有不少痕迹，十分乖巧地任由连译抱着。
连译吻渐渐加重，翻身将南灯压住。
南灯立即反应过来，想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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