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垂眸,轻柔抱起南灯,带他进卧室。
卧室这边灯光更亮些,南灯坐在床边,还未彻底缓过神来。
连译牵起他手:“疼不疼?”
南灯被捏过手腕留下明显红印,嘴唇也破点皮。
他还是摇头,又委委屈屈地说:“有点疼……”
但他依然要寻求连译安慰,主动往他怀里靠。
连译心疼得很,将南灯抱在腿上,伸手轻轻抚摸他唇上伤口,也有些后悔。
他又恢复往常模样,要不是南灯受伤嘴唇还隐隐发麻,先前发生切仿佛都是幻觉。
连译再次亲吻南灯,低声道:“抱歉。”
不过因为南灯受伤,反倒终于从中摸索出些方式来,两人青涩地接吻,磕磕绊绊尝试。
连译顾忌南灯有伤,克制着没有亲太久。
分开时南灯有些不舍,懵懂地凑近,还想要继续。
连译偏头躲开,摸着他泛红脸颊:“好。”
南灯乖巧停下来,下意识舔舔唇上伤口。
他手腕上痕迹已经消失,衣摆也撩起来检查过,只剩下伤口还在。
但南灯不觉得疼,他自己伸手碰碰,像是什新奇体验成果。
连译没有继续抱他,起身去给他拿热好牛奶。
南灯坐在床边,转头看见兔子头正蹲在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被它这样看着,南灯莫名紧张,轻咳声:“饿吗?”
兔子头转过身,迎上拿着杯子回来连译。
它跳起来撞连译几下,耳朵用力抽打。
但它也就只敢这样做,发现没有任何效果,又悄悄在连译裤脚上啃个洞。
连译没搭理它,将手里杯子递给南灯。
南灯喝到半,兔子头跳进他怀里,依然对连译虎视眈眈。
连译与它对视,表情冷淡。
最后南灯把杯子里剩下牛奶喂给兔子头,它才开心些,去客厅自己玩。
—
夜色渐深,旅馆二楼灯光早已熄灭。
翁平然独自坐在露天阳台,林玖走进来,替他披件外套。
“你休息去吧,”翁平然头也不回,叹口气:“不必管。”
他实在发愁,想不出任何能用办法。
从前也没有过山神与天师相恋先例,南灯与连译情况又都比较特殊。
哪怕换个人,这事都再简单不过。
林玖知道劝不,默默离开。
第二天,南灯下楼吃早饭,翁平然眼看见他唇边小伤口,立即叫来林玖。
“怎回事?”他紧张道,“不如你去问问?”
山神受伤流血,这可不是件小事,即便伤口已经在愈合,再过两天就会消失。
林玖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从伤口位置大致猜出由来。
他赶紧拉着翁平然退到更远处,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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