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睡着吧……
这时,兔子头蒙着纸巾跳起来,它恢复先前凶狠,把纸巾撕开个大口子,并叼着小纸团离开碎纸堆。
南灯表情呆滞瞬:“塔……是你弄坏?”
兔子头甩甩耳朵,在原地转个圈。
连译从它嘴里拿走小纸团,捏在手里问道:“这是南灯?”
兔子头继续甩耳朵,他猜对。
连译又指着那堆碎纸团:“这些,是怨魂?”
兔子头这回迟疑会儿,只动侧耳朵。
是怨魂,又不是?
连译脸色有些沉,又问遍:“是怨魂和天师?”
能与业障塔有关,除天师,没有第二种可能。
他话音刚落,见到兔子头两侧耳朵起动,表明这个猜测是对。
连译继续询问,得知围在外侧没有损坏部分纸团,与单独做出来较大人形纸条,都是天师。
只可惜兔子头只能确认怨魂与天师身份,就算对它说出几个名字,也无法确认究竟是谁。
“好。”
连译破天荒地摸摸兔子头毛绒脑袋,然而兔子头对他触碰不太领情,扭身来到南灯面前。
南灯迟钝地抱起它,捧在手里打量:“你怎把塔弄坏?”
难道是靠牙齿?
南灯扒开兔子头嘴巴,摸摸两颗板牙,看着它小小半透明身体,根本想象不出那幕。
兔子头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似乎不太想解释这点。
它将瞳孔颜色在黑红之间来回切换,重新跳进碎纸堆里,甩着耳朵大杀四方。
与之前举动相比,它这时候纯粹是在玩。
南灯等它玩够,再收拾好地上碎纸。
—
晚上,南灯给月季花喂点米饭,小声问它想被种在什样地方。
连译坐在沙发侧,和林玖通讯。
兔子头演示出来切已经很清晰,现在只要找出那个人形纸条到底是谁。
“所以,那只小宠物,是怎让业障塔坍塌?”
直到现在,林玖终于得知,他们竟然把山神关进业障塔。
他背后衣服几乎要被冷汗浸湿,拿着通讯器双手微颤。
难怪……他们苦苦寻找山神,被关在暗无天日塔中,当然不会响应任何召唤。
“叮——”
传讯提示音响起,林玖低头查看。
“它是混沌神,秽首。”
“啪嗒”声,林玖手中通讯器掉落在地。
他擦擦额上汗,稳住心神回复:“知道,会尽快调查清楚。”
结合兔子头身份,还有那多怨魂与天师在场,闹出动静定不小,不可能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林玖立刻联系内廷那边,要求查阅所有卷宗。
另边,南灯抬头看眼时间,打算洗澡睡觉。
他放好月季花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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