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孔捷右手毫不犹豫地抓住地上刀,刀锋急出,刀攮进光头肺腑!而脚下,他撑起膝盖笨拙地蹬好几下地面,像是推着座大山般推着光头,誓要冲出脚下这方血阵!
那不是唐放,那是小孔捷。
这法阵于鬼魂如万重大山、千重枷锁,对人却是无害!
唐放要他做不是别,他要他拿起武器,拼死搏!
白神祭司吃惊地瞪着忽然可以行动孔捷,猝不及防被他个猛子顶出法阵中心!
没有人遇到过这样情况,两只魂魄在具身体里从来是相互厮杀,他所见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可此时唐放精魄主动退让起来,汇聚在孔捷脸上,只见孔捷那张脸剧烈地抽搐着,表情痛苦而狰狞!
白神祭司被刀砍中,吃痛中登时发出阵怒吼咆哮!
小孔捷此生便没有做过这恐怖事情,边踉踉跄跄地刀将光头扑倒,边浑身发抖地提起稚嫩拳头,拳朝着他脸揍下去!在外人看来,孔捷此时就像是分裂两个人,身体和头脑完全无法配套,疯癫般各行其是,宛如民间传说撒癔症,到最后小孔捷直接浑身破绽地压坐在这祭司胸口上,毫无武德地扼住他脖子,边扼边身体狂抖为唐放争取时间!
而唐放涣散空洞眼神此时已强行凝聚起来,戾气逼人目光于意识中生出层层锁链,反客为主地刺入对方眼睛。
只听他脖子“咔”地声毛骨悚然地脆响,他歪头,七窍流血地问:“——你既知是谁?那又是谁,指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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