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丹书,有什不同?你知道们不同,可其他那些活人包括周殷,知道们有什不同?!们都只是神似安平王代替品而已,周殷对纵容不是因为别,是因为这个身体小孩像安平王——很想用自己身份跟他说话!”
他抬手,用力地砸砸自己心口,破败窝棚立刻震荡出胸腔清晰而空荡“哐哐”两声。
“……但没法用自己身份见他。”
小唐侯吼得太激烈,瞬间怕自己飞出眼泪,立刻撇开目光,闷声说:“……不想见他,你帮送罢,借你宝地住几天。”
他要在这里摆烂,谁也别想拦他。
黄大仙不知丹书内情,但是他此时看出来,这位殿下现在是又醉又钻牛角尖,劝不得,只能告退亲自替他跑趟,待窝棚里重新陷入安静,小唐侯也冷静些,放下酒葫芦,瘫倒,四肢酥软地去见周公,只是这觉不知睡多久,再醒来窝棚里空空冷冷,小唐侯个激灵地坐起来,小孔捷还睡着,他下意识去摸胸口绫帖,没有反应,他茫然,自己这是睡多久?是错过,还是周殷不信,没有给自己传信?
唐放下意识在屋子里走几圈,撩开帘子看外面月亮,刚刚亥时,按照周殷起居时间现在应该还没有处理完公务,不是错过。
他把怀中绫帖摊开,自己盘腿坐在小床上盯着看,等着周殷找自己说话——
盏茶,炷香,三刻,半个时辰……
小唐侯开始焦灼。
黄大仙是不是意思没传达到位?周殷是不是不肯收?或者他收不信?或者周殷对这个绫帖传信能力有所怀疑?或者是他信,但是不信跟他通信是安平王?小唐侯展开系列合理推想,越想越坐不住……
啊!自己为什说要住在这里啊,住在国公府至少现在还能看看周殷在干什!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孔捷身体立刻腾地站起,抓着绫帖和笔刻不停地往外走,今夜没有宵禁,他畅通无阻,到国公府外亮腰牌,进侧门,溜着红墙根打算偷偷回屋,当做今日无事发生,谁知就在他就要走到跨院时候,胸口里绫帖有些异动,他整个人个振奋!立刻找亮光处,狂奔到十几步外石灯旁,借着点火光去看——
唐放不知黄大仙是怎说,但是他猜想凭借周殷谨慎性格定不会轻易相信件陌生物件,所以他展开绫帖,率先看到朵小花。
周殷画朵小花。
唐放捂住嘴,强抑心中激动,赶紧在衣兜里掏笔,粗,bao地抿抿笔头,手中绫帖左放右放不合适,他干脆把它糊在红墙上,借着那点亮光,蹲在墙根儿边争先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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