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食祭祀,那怎可能不出乱子!你这老头自己都不知道做出表率来,件无伤大雅小事却要揪着不放喊打喊杀,你敢说你处置公道!”
他不懂鬼魂对人间留念,但看到同伴如此祈求绝做不到袖手旁观,不管三七二十先搅合再说。
土地老头波澜不惊上百年,被他劈头盖脸顶撞得愣,心道这是哪来小鬼,说话这铃儿响叮当?
“无名鬼”拧头再喊:“冥官大哥,冥官大哥!您看他们不想走,你们押吧……是主犯啊!他们已经知错以后肯定不敢再犯!可想去投胎,鬼差大哥您押,定配合你们!”
“无名鬼”浑身用力挣动下,看那动作似乎还若非情况不允许他还想掏钱打点下。
冥官眉毛挑,凌空捉笔,就事论事道:“本官可以带你走,你叫什?”
“……”
阴阳门已经全部开启,门边缘泛着幽幽绿光,恍惚已能看见地府阶梯,无名鬼却忽然卡住:“,叫……”
天边响起闷闷雷声。无名鬼呆怔瞬息间,群鬼已经只只地被推进阴阳门,阴阳两界交响呼应着凄厉鬼哭。
冥官表情平淡地看着“无名鬼”,见他实在说不出什,才从怀中掏出铜镜,平静地弯下腰,“小鬼,你别想,”
说着下巴抬,示意他看那镜中:“你连魂都没有,怎可能记得名字。”
“无名鬼”低头,只见那镜子边缘古拙平滑,镜中却团混沌:无眼、无鼻、无耳、无唇。他浑身凛,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名字,没有脸孔,投不得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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