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摇头示意不知道,“公司和市场喜欢戏,有些实在接受不。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运气十六岁就能遇到《热带苔原》那种好剧本。你呢?你那部戏拍怎样,就你之前说演逃犯那部。”
宋朗辉说:“也跟你样,你也知道现在市场喜好就是越简单快乐越好,大家生活就已经够苦够累,不想看个虚拟故事还是那致郁。本来那戏本子不错,剧情梗概在网上传开以后观众不乐意,说不接受这种主角都死掉剧情。导演现在被资方逼着呢,要改个大团圆结局,导演当然不接受,所以戏拍得慢,就想慢慢耗。”
宋朗辉拿起陈琢觉得不满意那本剧本翻翻,台词确幼稚俗气,他想不出来陈琢怎演。他翻两页,乐得不行,笑着问陈琢:“你们公司真要接这个?看看,这句这句,“他清清嗓子换上肉麻语气:“‘你知道吗,你是心肝,天上地下,切’,你要是演这段定准时收看。”
陈琢也被他即兴发挥那句逗笑:“看你是挺适合,都不用试戏,不如跟导演推荐下你。”
宋朗辉把剧本合起来摆摆手,眼睛看着陈琢说:“别,除非你演对手戏,不然讲不出心肝。”
宋朗辉总是这样,在偶尔陈琢不明白克制犹豫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不要脸,陈琢继续鸵鸟地无视他这句话,想起来出发前剧组聚餐时听到传言,就问宋朗辉:“听说苏励导演新戏在找你,题材导演都不错,你不打算接?”
苏励新片是个官方背书题材,讲西南边缉毒故事,资源剧本都不错,也有成功同类型先例,圈内人都觉得这部电影拍出来必然卖座,尤其是男主角人设塑造得极好,又正面又有故事,谁拍谁爆。那天聚餐时说起来,有人说听说剧组已经接洽宋朗辉但不知道什原因最后没谈拢,言外之意是鼓励陈琢也去争取争取。
陈琢同意这是个好机会,他觉得宋朗辉不应该错过这根橄榄枝,又补充说:“禁毒题材这两年特别卖座,听人说后面投资人是下大心血,这部戏要全方位冲奖。”
明明之前他们谈话氛围还很好,陈琢下午没怎喝水,声音是那种微微沙哑好听,任谁听这番话都只会觉得熨帖。这时候是下午光线最好时候,屋子里派亮堂,而陈琢眼见着宋朗辉脸上笑寸寸淡下去,他感觉宋朗辉心事重重似乎是在酝酿席长言,陈琢几乎是屏着呼吸等。
但最终宋朗辉也只挤出来个笑,这个笑和几分钟前他真心而放松笑相形见绌,甚至显得难看,他开口只轻声说四个字:“……拍不。”
宋朗辉说完就起身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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