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管得罪了邱启的后果,只想着要回去注册一个小号开个宋陈CP站,等到有一天他们公之于众,不知道有多少幡然悔悟的新CP粉要成为她门下走狗。
网上一片沸沸扬扬,偏偏风,bao中心的两个人都十分平稳的样子,没有进一步互动,也没有半句回应。
陈琢窝在酒店看剧本,贾安安跟他报告过邱启回公司跟公关部开会去了,他也就更懒得管外面的纷扰。他的新戏本来月底就能拍完,拍到后面又新加了四集的戏。童溪溪下个月有新电影开拍,档期调不过来只能寄希望于这部戏拼命往前赶。陈琢宁愿自己辛苦做牢功课,也不愿意因为仓促就放低对质量的要求。
剧本看的困了他就小憩一会儿,桩桩心事他今天好像放下一件,觉睡得也比平时沉。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发懵,他拿过床头柜上静了音的手机,认识的不认识的未接来电占了满屏,他一直滑下去,只看到一个需要回拨的电话。
李决跟他也是又有一阵儿没联系,平时李决也不是八卦的人,加上又知道他们那一段前情,没理由为了这件事就给他打电话。
李决的确不是来问八卦,他说:“陈琢,我要离开北京了。”
陈琢知道他工作的原因长期也不在北京的研究所里,一有项目就往西北或者南边儿奔,没想到李决说:“我辞职了,不在北京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在北京了。”
他说的要去的那个小城的名字陈琢甚至没有听说过,陈琢问他:“师兄,是发生了什么吗?”
李决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好像是在电话那边想了一会儿,跟他讲:“我看到今天的新闻了,陈琢,能够回头的时候就回头吧,不要真的耗到了对方婚礼现场才后悔没有早一点重拾旧好。”
陈琢不知道李决是不是经历了这样的婚礼现场,也不好过多揣测,他今天已经解开一个结,隔着电话对着过往为数不多的知情人,突然有继续往下盘活残局的冲动,他说:“师兄,旧的确是旧的,但既然失败过是不是就证明这谈不上好?”
李决在那边轻轻叹一口气,语气像是以前给陈琢讲他的简便解法:“陈琢啊,你算物理题、竞赛得奖、拍戏成名、甚至到拿到影帝,我都没看到过你的眼神像你以前看宋朗辉那样含情又快乐。”
李决还有半句话没说出口:我明白是因为我也曾经住在这样一双眼睛里。
挂了电话陈琢叫了客房服务送来一份瑶柱粥,他只喝了一小半,想到剧还在拍必须要克制碳水化合物的摄入,不然只怕明早贾安安又要对着他一张脸大呼小叫“肿了肿了肿了肿了”。
临近农历十五,月色极亮。陈琢点开微博,前面几条都是剧组发的当日现场花絮,因为这两天一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