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宋朗辉开瓶酒,又跟他介绍法国酒庄如何如何,哪里气候最适合种葡萄,这家店毕竟招牌是中餐酒杯放得不够专业,波尔多杯和勃艮第杯不分。
陈琢打断他,也不知道鬼使神差为什要问个关于对方问题:“你淡出这年,专门为你写本子也不拍,就是去法国游学顺便研究葡萄?”
宋朗辉原本双眼里都是放松笑意,听他这个问题那笑容凝固在嘴边,低下头把刚上佛跳墙推到陈琢这边,陈琢觉得宋朗辉这个样子好像是在难过,但也不知道是为什——刚刚那个问题,虽然是今晚难得私人对话,但也没有逾越好朋友分寸。
宋朗辉再抬头时候又是脸笑意,他说:“是啊,嫌电影拍得无聊,就想出去找点儿乐子。不上课时候就满欧洲玩儿,其实也不怎上课,你也知道,念书嘛,就是瞎胡闹。倒是喝很多好酒,妈都说那阵儿身上股酒精味儿。”
陈琢看着宋朗辉飞扬身材,也大概猜到那应该是段快活日子。
“有遇到英俊法国男孩儿吗?就像当年高中时来们班那个交换生。”
宋朗辉笑得更开,“当然,巴黎哪里能缺漂亮男孩。”
“是不是所有漂亮男孩都叫Fran?ois?”陈琢想起高中时那个法国交换生,跟他们聊天时候开玩笑说Fran?ois在法国是长得好看男孩才会取名字。
“那倒不是……小福当年就是瞎说。”
“那你遇到过长得帅法国人叫什?”
宋朗辉像是认真在脑海里回忆遍他遇到过法国男孩们,才回答他:“叫Lionel,眼睛特别好看,整张脸上就看见他眼睛。”
那天后来他们又聊些法国事,倒真很像是好朋友在分享之前错开人生。
眼前邱启担心,陈琢完全理解,但他并不觉得事态会滑向邱启想象。与其说宋朗辉是旧情难忘,倒不如说是还憋着口气。
如果他们还有前路,两个人早就该回头,哪里用五年蹉跎。
发布会后剧组聚餐,送陈琢回家还是邱启。
陈琢下车前邱启欲言又止,开口也只是说:“你到组里开拍跟说声……还是你跟那谁破事儿,你自己把握好分寸。”
陈琢认真点点头,又跟他道晚安。
陈琢上楼后邱启坐在车里抽半个钟烟。
新戏开拍后陈琢都呆在影视基地,几乎是与世隔绝状态。宋朗辉中间约过他两次,无非也是打球吃饭,他都以走不开推。月末剧组放假,他记得自己拒宋朗辉约好几次答应要请回去,打电话过去宋朗辉助理接,说是在国外休假暂时联系不上。第二天宋朗辉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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