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怜城轻轻摩挲着自己后脑那个疤,听得大师兄柔和地说道:“谁说们家小十七古板?明明打小就机灵,还不会说话就知道怎逗人开心。”
二人相视低头笑,怜城像被开话闸子,又接着说:“直到你十岁,师兄弟们表面不说,心里其实总着急。想不通为何你就是比寻常人家孩子长得慢些?别人家孩子十岁都到大人腰,你呢?你就……”
怜城说着就比划起来,手掌比到大腿位置:“你那时……只有这高……小小个。掌门又不许旁人拿别东西喂你,日三餐只许你吃素粥馒头,又说十四岁就要开始让你练习辟谷之术,这听可把师兄弟们愁坏,十四岁,人还没长定型呢,就要断食……”
“大师兄。”
怜城絮絮叨叨说得起劲,突然被怜清低低声呼唤打断,他正眼去看,自己口中那个从小就让师兄弟们为他发愁小孩子此时目光平顺地凝视着他,空中那轮玉盘点在松树梢头,有零碎清光投向枝干缝隙,织成道道虚渺剪影。莫邪山月色十几年如,时光穿梭期间似流水无痕,当年怀中那个牙牙学语孩子竟像是眨眼就长得快和他般高。
怜城收声,知晓已到告别时候。
他轻咳道:“怀沙可带在身上?”
怜清微微举起执剑右手。
“那就好。”怜城想想,实在找不出什还要叮嘱话,便问,“你……还有什要说?”
怜清原本打算摇头,突然想到什,沉吟片刻道:“师尊有教过你们什没学过功法?”
“没啊,怎突然问起这个?”
怜清皱皱眉,眼中升起股困惑之色:“那夜宵禁后睡不着,在小山后面见二师兄和十六哥在起。”
“怎?”
“他们抱得很紧,二师兄把头埋在十六哥颈边……”
怜城忽地虚握着拳头放在嘴边,极大声地咳两下,又四处看看,耳根渐渐有点发红,脸严肃地问道:“你还看到什?”
“没什。”怜清回忆道,“二师兄慢慢把嘴移到十六哥嘴上,就看到。”
“……”
怜城咬紧牙根,在心里咒骂数遍这两个不成器东西,该不该怎让怜清撞见这档子事。
须臾,又平复心绪问轻声问道:“他们怎说?”
“他们说他们在练功。还让不要去问师尊,说那是不能修习功法。”
“啊……”怜城捏捏拳头,眼神飘忽半晌,过后绷着脸,神色深沉道,“大师兄……突然想起来,确实有样功法……那是修有情道人学,你……你不能学。”
“二师兄和十六哥修便是有情道?”
“不错。”
“有情道需要那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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