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糕点目光没有挪开分毫,嘴上还是犹疑:“师尊说不喜欢吃甜。”
玄眧猝不及防嗤笑出声:“你喜欢什,不喜欢什,是你师尊说算?”
怜清像是有些不解,眼神投向玄眧:“自然。”
“不是这样,怜清。”玄眧收笑,坐到怜清身旁,手上糯米糕冷,他又去夹另块,“或许你师尊说任何句话你都能奉为圭臬,但喜欢与不喜欢,是天生,你师尊说不算,你得遵从本心。”
“就像这糯米糕。”他又递到怜清嘴边,“须得吃过,尝过味道,你才有资格评判自己喜不喜欢它。你怎能连接都没接受过,就给它判死刑呢?”
怜清凝视着眼下白糯糕点,沉思半晌,缓缓张嘴咬口。
玄眧得逞,自叹自己在怜清面前扳倒那古董师尊局,乐道:“好吃?”
怜清不答,腮帮子起伏嚼半天。咽下去后,把筷子上剩下也咬去。
玄眧低低头,抬脸时眉眼笑意未尽,又去给他夹块,吹凉放到怜清嘴边。
直喂到最后块,怜清不想吃,咂咂嘴道:“有些腻。”
“是?”玄眧放下筷,眼珠子转,叫来小二,附在对方耳边说句什,未几,小二便端着两个白玉小盏上来。
玄眧拿筷子头蘸蘸盏中清透液体,递到怜清唇下:“甜吃过,尝口别。”
“这是水?”
“不错。”
“为何不直接把杯子给?”
“这水不样。”玄眧本正经道,“你先尝口,若是觉得能喝,便取杯给你。”
怜清将信将疑地把筷子含进嘴中,须臾,猛烈咳嗽起来。
玄眧装模作样给人顺顺气,看着怜清雪白张脸呛得通红,额间朱砂痣都被皱起眉头挤得快要看不见,心中暗笑,嘴上却关切道:“怎?被呛到?”
黑如鸦羽睫毛被渐渐充盈眼眶泪水沾湿,怜清眼睛和鼻尖咳得有些发红,声音颤巍巍地从嗓门里费力挤出来似:“辣。”
“辣?”玄眧惊诧地看看白玉小盏,自己蘸着尝口,“不辣啊?你莫不是尝错味道?”
怜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人怎尝如此辣水连眉毛都不皱下?
玄眧又蘸遍:“要不要再尝下?说不定方才是你尝错。”
怜清有些迟疑。
“再尝口解解辣。”
小团子睫羽扇动几下,最终还是又含口。
后来那夜玄眧无论说什他都不理。
等玄眧抱着同自己赌气人从酒楼出来时候,夜市纷杂和热闹已经如潮水般褪去。街上行人无几,虫鸣窸窸,怜清半合着眼,眼下浮着两片酡红,醉酒之意在体内泛滥,上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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