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舒道,“幻象在捏造世界里不死不灭,杀他以后,他也会活过来,切如常地生活。”
“有什用?”
“什用?”长舒看容苍眼,“被杀之后还能活过来,这足够说明所有。姜禹很聪明,他意识到这切后,会做出选择,要不要放任长公主在虚无世界里和他却残生。”
“想同长舒起进去。”容苍突然说,“出事至少能把你带走。”
原以为又会像往常那样遭到斩钉截铁拒绝,他都做好撒泼打滚打算,没想到这次身旁那个白衣飘飘身影只是略微停下脚步,便对他说:“好。”
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昨夜发生事,路相随,飞身至霁月宫前。
四顾无人,长舒对容苍叮嘱道:“之前同你说过,幻妖所造幻境不同寻常,里面人虽在幻境之中,但只是有部分东西见到和常人不样,其余情况下是和幻境外没有区别。就像那日们前去送饭,长公主虽中幻术,看到们看不见东西,但同样也能和们交流。换言之,幻境不完全是幻境,它和现实是交叉,只有关于幻象那部分脱离现实,其余和真实情况都是样。”
容苍点头:“明白。”
“进幻境们眼前所见便如同长公主所见,届时若到陌生地方,亦或是见到陌生人,要留心区分那到底是幻象还是真实存在。”
见容苍认真答应,长舒便不再多言,只闭眼合指向上,掌托住那只手,将两指竖起置于丹田之前,口中念诀,最后臂举起,向空中伸手道:“斩风,召来!”
宫外忽起狂风,成股地卷起萧萧落叶,呼呼风声中,容苍耳畔回荡着那声“斩风”,总觉得有些耳熟,似是在哪里听过。霎时,长舒手中金光闪,那把在烟寒宫平日总被长舒拿在手里折扇竟就这凭空出现在他掌中。
长舒依旧并未将其打开,只握着扇柄直指霁月宫大门,喝道:“破!”
话音刚落,霁月宫上空竟出现个巨大结界,呈透明淡紫色,将整座宫殿笼罩其中。而此时折扇所指方向,对应位置上出现个割口般缝隙。
长舒收势朝那缝隙处奔去,对容苍道:“跟上来。”
进结界,眼前景色陡然突变。
原本恢宏庞大宫殿成个简陋朴素木屋小院,他们所站位置本该是垂花门前辽阔方庭院,现在却仅仅不过是片篱笆围起来土地,中间条青石板小路,通向木屋大门,而两侧厢房也没踪影。怪不得他们初入霁月宫时,除正房以外房间都是大门紧锁,因为那些在萧霁阳幻境根本都不存在。
唯相同地方便是满院腊梅和木芙蓉十分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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