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侧肩胛骨上。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温声问道:“长舒,长舒。你是冷,还是热?”
容苍将挂在长舒臂弯的衣服尽数褪下,连同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倒是长舒,下半身还穿着一层底裤,裤脚严严实实盖住小腿,下面便是脚腕上方才被容苍摩挲得还没消退的红痕。
他一手抓着长舒的肩,在那块背上用舌尖吻遍每个地方,一吻便换得一个回应似的轻颤。另一手摸到长舒腰侧,横着过去,贴着长舒平坦的小腹,往裤腰里探。
握到那根早已挺立的阳物,他缓缓从内向外套弄着,怀里人的呼吸平缓了些,他用拇指按住顶端,轻笑一声:“长舒怎么比我还会装乖?”
好端端的疏解突然停住,长舒在半昏迷中用鼻腔嘤咛一声。紧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暂停一瞬的起伏,接着耳边的呼吸声便莫明粗重了几分。
容苍手上加重力道,见长舒张开嘴无意识地哼唧了几下,一下子起了小孩子脾气,恶狠狠地咬上长舒的耳朵,唇齿离开后便见耳廓上一道弯弯浅浅的牙印。嗔道:“张嘴便算了,只我一人瞧见,可长舒一叫,却让旁人也听去了!”
自是得不到回应的。
他赌气地加快速度,掌心裹住柱头,不多时弄得长舒全射在他手中。将那些淅淅沥沥的浊液沿着那根柱身向后抹去,指尖一路滑到长舒身后,一指挤进臀瓣之间,小小的褶皱处又干又紧。
便用另一手臂绕过长舒颈下,手伸到长舒嘴前,拇指压着长舒下唇,缓缓推进长舒牙关。待长舒将整根手指含住,他将拇指屈起,抵住长舒上颚,顺势把食中二指放了进去,一把夹住长舒湿软的舌头,在口中拉扯搅弄。
长舒闭眼摇头吚吚呜呜地挣扎了几下,声势微弱得他轻声哄哄就即刻止住。及至长舒嘴角溢出涎液,也听见了长舒口中的叽叽水声,他才将手指撤出,满指津液闪着水光,指尖还有两根银丝和长舒唇角相连。
容苍扒下长舒裤子,褪到膝弯,抬手将人彻底按趴在床上,膝头压住长舒膝窝,免他稍后挣扎反抗。
带着津液的手指抵上臀间那个小口,容苍打着圈按揉一会儿,待那处放松之后,试着塞了一个指节进去。
刚伸进穴中,身下人便动了动,不悦地闷哼一声,后穴也张合着要把手指推出去。
容苍欺身压住长舒,用另一只手握住长舒前端安抚道:“莫怕,长舒曾同我做过的。”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真起了安慰作用,亦或是容苍将长舒身下伺候舒服了,往后再推一指进去,长舒不适的反应竟小了许多,待他开始缓缓抽动的时候,除穴口将指根咬得紧些以外,长舒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抗拒。
原本只是想先替长舒松松后面,以便待会儿能接纳他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