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给他揉尾巴。
过
会儿，明舒不安地动动，抬起头来，表情呆呆
：“你……你也有尾巴？”
他语气仿佛是第天认识桑印，眼神依旧十分懵懂。
而换作他从前，是绝对不会有勇气说出这种话。
桑印忍又忍，凑近不顾明舒反抗和他接吻，亲阵才松开他：“有，想看
？”
明舒这时候恢复丝清明，羞耻地不敢看他，埋着脸闷声道：“……你不许说话。”
他体温依旧很高，桑印认命地重新拿起毛巾，让明舒趴在他身上，边为他擦身。
另只手被尾巴紧紧缠住怎也不放，桑印试着挣脱，明舒就不高兴。
就这过许久，明舒终于开始好转，体温恢复正常，也靠在桑印身上睡着。
他呼吸均匀，浓密眼睫安静垂下，桑印不忍弄醒他，维持着姿势小心翼翼躺好，抬手灭灯。
—
第二天明舒醒来，身边空荡荡，床铺内只有他个人，桑印已经回去。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睡衣歪歪扭扭，裤子也在边。
明舒迟钝大脑开始运转，慢慢回忆起昨晚他都干什。
他脸颊微红，换好衣服起床洗漱，站在浴室镜子前。
昨晚他异样突如其来，睡觉好像又没事，结合最近发生切，很有可能是因为万圣节装扮影响……
是巫师还是恶魔？明舒打量着镜子里自己，他头发又长，几乎快要及肩，额前碎发也长不少。
他撩开额发，指尖突然碰到什小小硬物。
明舒打开浴室所有灯具，扒开发丝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看见额角上方位置有个黑色小点，摸上去不疼，但是抠不掉。
这个位置……明舒换另边额角，果然也发现另个小黑点，长在额头两边十分对称。
明舒放下头发，茫然无措地站在镜前。
他这是……要长角吗？
他见过恶魔头顶角，纯黑色，大约半个巴掌长度，顶端微微向内弯曲。
如果他真长出角，应该也是个模样。
长角倒没什，外表稍微变化下而已，他尾巴本来就藏在身后看不见，仅凭巫师外袍，还不足以让他看起来像鬼怪。
可明舒担心除外表，会不会还有别变化，就像单启那种……
他忧心忡忡，在私聊里跟夏竹说这件事，又打开和桑印聊天框。
【私聊】明舒：[哭泣]
他们今天还得接着做主线任务，几个队友也打算起行动，约好碰面地点和时间。
然而单启直没有回复，不知是不是还没起床。
有个队友和他住得近，说过去喊他，明舒洗把脸，带上早饭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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