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粗糙。
明舒试图躲避，微微抗拒：“殿下……”
黑龙置若罔闻，明舒半推半就地被他翻
过去，开始舔翅膀。
翅膀太薄，上面
水迹大半都蹭在外袍上，黑龙依旧认真舔
遍。
明舒羞耻万分，就算是以前，他也没有被这
……对方还是只龙形态。
他脸红透，埋在眼前带着熟悉气味外袍里，被对爪子轻轻捞起来。
外面雾鼠不允许进入浴间，在整个寝殿里逛圈，回到自己小窝里躺下，默默望着明舒之前离开方向等待。
终于，只小黑龙出现，迅速朝床铺飞去。
明舒就在黑龙怀中，被刻意侧身藏住，只露出点银发。
雾鼠翻身爬起来：“咕唧！”
床幔掀开又落下，黑龙和明舒转眼又消失在床幔里面。
雾鼠伸长脖子打量，来到床榻前想爬上去，刚伸出爪子碰到边缘垂下床单就被推开。
连几次都是这样，没有真正伤到它，却丝毫不让它靠近。
“咕唧！”雾鼠愤愤出声，知道是那只硬邦邦龙做。
可惜它没有办法，司宁是这里最厉害，它打不过。
灰团子站立起来继续张望，没有听见什异响，转头回到小窝。
小窝里丢着小块金色硬木，不知被雾鼠从哪里扒拉出来。
它坐在硬木前，亮出爪子上指甲开始磨。
—
床铺内，明舒用小截被单盖住自己，央求好久司宁才愿意去外面帮他把睡衣拿进来。
司宁变回人类形态，身上自动幻化出贴身衣物，他拉开床幔起身，扫眼床头角落小窝。
里面安安静静，随后响起窸窸窣窣轻响，雾鼠听见动静出来查看，露出半个毛茸茸脑袋与司宁对视。
它白天挠伤侍从时候那凶狠，跟在明舒身边简直判若两兽，虽然眼里还有些警惕，但不会再冲着司宁龇牙。
自从浴间出来，司宁不再看它不顺眼，收回视线，来到案几前翻出明舒睡衣带走。
司宁重新回床榻，雾鼠好奇地望着他刚才停留过地方，遛过去后腿蹬跳上去。
案几上摆放是明舒东西，雾鼠挨个嗅嗅，抓起空荡荡小碟子打量。
它放下碟子，转身回到小窝，很快带着自己装食物和水碟子回来，和明舒摆在起。
另头，床幔隔绝所有声音，司宁把小小衣服拿在手中：“过来。”
明舒不肯动，缩在角落：“殿下，
自己来就好。”
“又不是没看过，”司宁神色不变，“上次不是还要帮忙。”
上次是上次……重复行为基本不会再增长好感度，明舒刚才被龙翼裹起来亲昵好久，现在有点怕他。
然而他不出来，司宁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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