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比直接，明舒空白
大脑钝
几秒才回神。
西郁又成那天压着他亲吻时状态，危险且有些陌生，让明舒无所适从。
他本能般想要逃离，
把推开西郁，下瞬就被他用力拽回来。
西郁轻松制住明舒，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跑什
？”
他伸手碰碰明舒发烫脸颊，明舒眼神躲闪，像只怯生生软兔子，被猎人抓在手里不敢动弹。
“不愿意？”西郁叹息声，“那您任务怎办，您要去找那位海蛇首领帮忙吗？”
明舒身体僵，慢慢抬起双眼。
西郁果然还是看见……但修讫带着面具，他应该只是猜到或者误会明舒与修讫关系。
难怪西郁今天这不对劲，刚才还对他说那种话。
他是在吃醋吗？
明舒张张口欲言又止，努力想着该怎解释才最合适。
那晚西郁只看见巨蛇带走他，找到合理借口，他也许还能……
“怎不回答？”
西郁话打断明舒思路，他笑下，眼底却依旧没有任何温度：“你每晚都去找他，是不是天天和他睡在起？”
明舒双眼微睁，不敢置信地看向西郁。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明舒抿抿唇：“你跟踪
？”
他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西郁隐藏得有多深，若没有那晚事，西郁可能还不会按捺不住，在他面前卸下伪装。
西郁言不发，像是默认。
他确驱使小鱼时刻跟着明舒，但开始，只是因为他被那条奇怪黑尾人鱼尾随，想保证他安全而已。
那晚如果巨蛇没有来，救下明舒就会是他。
西郁继续抚摸着明舒侧脸，动作温柔，低声说道：“你和他睡过多少次？他答应给你什？人鱼族族长之位？”
明舒攥着袖口手发抖，出言否认：“……没有。”
即使他行为有多像那回事，但那都是因为任务。
虽然他明白西郁误会原因，也解释不更多，但听到这些话，还是会觉得委屈。
西郁看着他脸上神态，心又软，差点怀疑自己当真误会他。
可他确实每晚都与海蛇首领在起，悄悄地去悄悄回来。
妒意在西郁心底滋长，让他有些失控。
“没有吗？”隔着层衣物，西郁掌心抚上明舒脊背，“那就和睡次，这是这次报酬。”
他眼眸微眯，另只手抚摸着明舒颈侧，指腹压下去，感受血管在皮肤下涌动。
明舒实在让他迷恋，他说不清为什，可就是难以克制住自己。
舍不得杀掉，也舍不得欺负太狠，但也不再满足于简单亲吻。
西郁忍不住亲吻明舒嘴唇，两条鱼尾鳞片想贴，摩擦出细微声响。
明舒偏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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