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住。”
良寒默默地抬头,声音低沉:“你会在乎吗?”
路霄心里疼又哽。
路霄误会,他刚刚短暂地怀疑过良寒受伤是他自己在教室里故意割,加上良寒上手腕,这位明显是个惯犯啊,更加加强他这种误会,良寒现在又来这句,几乎是锤子锤实。
路霄不说话,气得脸都绿。
良寒不知道路霄在想什,只是看到他脸色变得难看,他左手不能握拳,便伸出右手讨好地去触碰路霄手臂:“不想找医生谈,需要找你谈。”
“知道你要说什!”
路霄忽然炸,,bao躁地甩开他手:“良寒,以为冷你段时间你就会好,你今天想干什啊?你出个好歹你爸妈是不是要找?怎跟他们交代?!良寒警告你,最讨厌有人为轻生,为伤害自己,你把这话记住,刻在你心里,你再这要死要活,咱们连朋友也别做,刀两断吧!!”
路霄气得心脏疼,这都什事儿啊?
个人因为喜欢他而伤害自己,他听就受不。
良寒被路霄脾气震住,沉默下,感觉到这是路霄底线,立刻开口澄清:“今天不是故意割伤自己,这是意外,用刀时候走神。”
路霄不说话,但听完这话气焰明显降下来点,冷漠地抱住手臂。
良寒盯着路霄看,想软化他表情:“你给去买药,你还是关心,对不对?”
路霄皱眉,避开他眼睛脸不耐:“不关心!恨不得你死,把血都流干吧!”
良寒沉默着又来抓他校服,把刚刚事重复遍:“手划伤真不是因为你,你别生气。”
路霄要疯,现在他感觉寒哥跟他说话从表情到动作都不对,他俩这无望友情外衣是包不住是吗?
路霄不耐地说:“寒哥你可真是腻歪啊。”
水房里安静几秒钟。
紧接着良寒默默地说:“你不是已经知道吗?很喜欢你。”
他说很慢,最后五个字,每个字都郑重,但是他俩说这个话题时机简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只是良寒还能怎办呢?路霄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这话这个时候不说,他再也没有机会说。
路霄困扰地闭闭眼睛,从侧面转成背面靠住水池,轻轻说:“宁愿不知道。”
他侧过头去,抱着手臂看着良寒眼睛,这是个绝对自保护、抽离在外姿势,他说:“寒哥,真宁愿不知道……宁愿那天没有去买什手机壳送你礼物,也不想知道你心里想这些事。”
路霄表情那冷静,良寒喉咙里仿佛吞块刀片,出口声音艰涩又难听。
“你说你不歧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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