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
良寒：……？
你在说什
鬼东西？
林倩：？？？
你刚刚好像不是这说。
路霄则不苟言笑地转回身，正襟危坐地把椅子往前又挪
几寸，规规矩矩地保持住距离。
路霄这份疏远
直绷整个上午，直到中午午休，为避嫌，他甚至先自己下楼，然后再给良寒发微信约地点，俩人像地下党人碰头似在校外汇合：书店，高中生日常最常逗留校外地点。
良寒不懂路霄为什要废这个周章，但也没多问，上二楼，直接去选练习册。午休时间宝贵，三十分钟如果先吃饭定是选不完，并且只有真正到书店，才能直观感受到什叫题山学海，按照道理说，从这样激烈教辅市场中选出本最适合自己，无异于小型大海捞针。
路霄在片练习册前挑选：“不要这个，
看过，这个太无聊。”
良寒垂头翻着教参，斜斜地睨他眼。
路霄目光乱转，忽然间眸光停顿伸出手拿本青色，对良寒说：“记得你有这个。”
良寒抬头看他。
路霄放下那本又拿本，像发现新大陆似：“你这本好像也有，还有那个，那边那个……良寒，你是不是市面上练习册都买过？你怎买过这多？”
良寒没理他，路霄则直接凑过来，拿本他买过专项练习：“这本怎样？可以买吗？”
良寒冷静地点评：“这本不好好说人话。”
路霄“噗”地笑，心说良寒你有什资格说别人不好好说人话。
路霄：“还是很聪明，你能看其实也能看，冲冲成绩就上去。”
良寒瞥他眼，看他这自恋，忍不住道：“你这种症状有多长时间？还打算救救吗？”
路霄推他手臂：“去你！”
良寒在说几句话后也舒展开，不再缄口不言，而是本本地吐槽练习册，他嘴巴非常毒，态度也极度傲慢，因为看得过于明白，所有有些话因为针见血而充满反向搞笑风格，良寒最终在片物理练习题里给路霄拿六本，本主做，本用来挖深度，本用来查缺补漏，本字非常小但是内容非常密集，还有本是教材参考，“奶爸”讲课快，如果他跟不上点就翻那本详细版参考。
良寒身上有股劲儿，他主场时候必须听他，他擅长就是他领土，他地盘，不接受任何反驳。
走到最后，是良寒在前面领导似定练习册，路霄在他身后捧着摞狗腿子似跟着，心说前面这位当自己是刷题狂人吗？生产队驴都没有这用，这多他都能搞定吗？
路霄捧着摞书撞他下：“喂，问个事儿。”
良寒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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