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看上去副马上就要昏过去模样。
但对方身上没有半点那种“丧事感”。
……这样形容,可能有些不妥当,但纪枣原看见谢夏谚第面,她确实觉得,男生气场如往常。
平静,淡定,略微有些生人勿近。
跟你说话时,偶尔会笑,眼神很暖,语气平和,带着淡淡温柔。
她在路上铺垫好久“你难过吗?”之类问句,好像根本就问不出口。
之前反复构思过安慰语句,也完全找不到个时机对他说。
谢夏谚甚至请她吃饭,跟她开玩笑,半点不避讳地提到谢姥姥。
所以在山里走路时,她也忍不住,把心里想说话给说出口。
她当时还模模糊糊想过,天哪,她竟然在这种时刻跟对方说情情爱爱这种事,简直是太没品。
但很显然,对方接受度显然比她想象要高很多。
而现在,谢夏谚给她打电话。
纪枣原忽然就想,她为什非得要这样绕来绕去自己在心里瞎琢磨呢?
谢夏谚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善意和好心。
就算真说错话,难不成对方还会对她破口大骂?就算真被骂,那就被骂呗。
时情绪宣泄和反击,难道还会闹到要绝交地步。
不管是对于谁来说,亲人离世都是很伤痛事情,纪枣原觉得,她完全可以忍住不还嘴。
于是女生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认真地回答道:“谢夏谚,你知道,纪枣原这个人,做事坦坦荡荡,从来不搞装模作样吊胃口这件事。如果是放在平时,绝对、定会答应你,毕竟们之前不是说好嘛,如果能考上Q大,就答应你示爱。”
“但是?”
“但是现在,你确定你真可以谈恋爱吗?……意思是,可以在这种时刻确定关系吗?”
“为什不能?”
“因为……你姥姥她,”
纪枣原咬咬唇,“你姥姥不是前几天刚去世吗。”
“姥姥,”
他顿顿,没有说没关系,反而把话头转到另个方向上,“事实上,姥姥在去世前,给留封信。”
“信是两个星期前写,那时候她也是因为身体状况进医院,出院后,就开始着手处理自己身后事。”
纪枣原垂在身侧左手因为紧张,而下意识握成拳:“她那个时候就知道……知道自己要不好吗?”
“或许吧。”
男生语气很平静,“她在信里说,今年最高兴事情,就是看见你。”
“……”
纪枣原愣住,“为什看见,会她很高兴?”
“可能,在这之前,她直担心会孤独终老吧。”
谢夏谚淡淡笑,“其实,老人家年纪已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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