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枣原觉得,今天晚上,谢夏谚同学猛然接收如此多爆炸消息,定需要静静。
于是她干脆利落地把男生推出卧室,边推还边善解人意道:“快去打游戏吧快去把游戏吧,床单被套自己铺就好,怎好意思麻烦你呢,快去打游戏吧……”
谢大佬挑挑眉:“你自己换?”
“对啊。活这大难道还不会换床单嘛……”
纪枣原说到半,忽然想到什,“还是说,你床上有什不好给看东西?”
她捂住眼睛就开始往外退:“那你收拾、你收拾。放心,理解,青春期少年嘛,很正常……”
但是才退没两步,背脊就撞上具温热躯体。
男生低沉嗓音在脑袋上方响起,似笑非笑,漫不经心:“既然你这坚持,那就你自己换吧。希望你看到青春期少年留下东西,不要大惊小怪。”
“谢夏谚同学你不要以为……”
——咯嗒。
门被关上。
纪枣原瞅着眼前颇有艺术感挂钩和挂钩上绚□□管,闭上嘴。
她走到size巨大床前,掀被子——什都没有。
整张床目之所及处,从枕头到床单都干干净净,甚至连褶皱都很少,仿佛压根没有人类在上面睡过。
纪枣原甚至怀疑,谢夏谚是不是每天打完游戏就直接在游戏房里打个地铺补眠。
毕竟谢夏谚对于游戏自控力,都不是个“低”字能概括。
……
但是,虽然,尽管谢夏谚床不像是被人类睡过床,可真睡上去竟然还是蛮舒服。
奢侈富二代就是连床垫和被褥都要精挑细选,怪不得纪富婆总是让她好好学习,早日,bao富,不要整天纠结这些勾心斗角和情情爱爱琐事。
深更半夜,小纪同学像只多愁善感小乌龟,蜷缩在被窝里发呆。
虽然是寒冷冬季,但因为室内开地暖,只盖床被子也不会觉得冷。
她会儿想谢夏谚,会儿想纪富婆,会儿又想马上就要开始补课和开学考,思绪逐渐变得越来越沉,直至最后陷入梦乡。
很奇怪,她其实应该算是个认床人。
但今天既不是在自己熟悉地方,躺还是喜欢男生床,按照逻辑推断应该是彻夜难眠几个小时,竟然被纪枣原睡很香。
等到她揉着眼睛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钟。
闹钟已经响到第五个。
小姑娘茫然地坐在床头,只觉得全世界都抛弃她。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挂这厚窗帘。”
艰难地用次性牙刷和面巾纸洗漱完后,纪枣原敲开游戏房门,对着谢夏谚谆谆教诲,“你房间布置这密不透风,天都大亮还半点阳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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