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表姐你误会,真误会。只是单纯地崇拜谢学长而已,没有别意思。”
“那还能有什……”
“表姐你别问好不好。”
女生越想抹眼泪,却越止不住,带着哭腔道,“只是件很丢脸事情,没、没什。”
“好吧不问不问。”
纪枣原安抚着她,“那就先上楼,你自己个人平稳下,要是实在很难受或者想不开,随时来找。”
“嗯……谢谢、谢谢表姐。”
纪枣原现在是个伤患,但因为家里唯“室友”还在梨花带雨地伤心着,所以只能瘸拐、自力更生地爬上楼梯。
等回到自己房间扑到在大床上时,已经累都快出汗。
她知道季圆音是真难受,流眼泪也不是在故意演戏。
毕竟谢夏谚那张嘴,天生就有能把活人气死,把死人气活本事。
她也是跟他坐这长时间同桌,天长地久培养出定免疫力,才能勉强做到云淡风轻,心平气和。
季圆音……那肯定不行。
虽然纪枣原不知道她“内里”究竟是个什身份,但观察平时生活习性和喜好特征,估计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少女。
小姑娘承受能力未必有多高,更何况还是个怀春小姑娘,面对来自心上人打击,抗压防线全线崩塌是很正常事情。
——话虽如此讲。
但真要说纪枣原产生多少同情和怜惜,不好意思,完全没有。
她对季圆音,最起码是现在这个季圆音,负面情绪要远远高于慕煊宋曦西等等所有人。
纪枣原觉得季圆音是个小偷。
偷走她表妹身份,却不好好珍惜。每天敷衍学习,挥霍青春,肆意妄为地使用着本该属于原主人条件资本,却无视原主人期待过所有未来和梦想——这已然是种罪孽。
而她接纳这个新身份,就意味着接纳这个身份因果。哪怕从前不论,这段时间,她住在纪家,吃喝在纪家,衣服书包零花钱,全都来自纪家无私帮助,她每天享受着妈妈关怀和善意,却依然能够心安理得地旁观她女儿奔赴险境,句提醒没有就算,甚至还妄图拿这种事情去算计爱情。
人命在她眼里,轻飘飘仿佛不值提。
让人汗毛竖起。
谢夏谚康复后,纪枣原无意间看见他胸口和腹部那两条疤痕。
长短,就像两只蜈蚣爬在身上,让人心痛又愧疚。
从那刻她就明白,季圆音这个人,她辈子都不会原谅。
如果对方什都不做,只是旁观,那她也可以选择无视,高考结束后时间空余,就找理由把对方送出纪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但如果对方敢动手做什,哪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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