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起来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
你看他现在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已经能躺病床上看猫和老鼠。
而接收到同学们深情鞠躬后,他甚至还有力气骂人:“再搞这些玩意就给老子滚出去。”
顺便,男生视线往旁边淡淡瞥:“纪枣原,你把这束花拿走,放窗帘后面。”
“怎?”
“太丑。”
丑吗?
纪枣原看看那束粉色百合花,又看看送花张子昂无辜脸,有些犹豫。
于是谢夏谚又补充句:“花粉过敏。”
“什?”
纪枣原立马跳起来,“这就拿走,拿去送给你主治医生——”
话音还没落下,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张子昂叹为观止:“谢哥,团支书怎突然变得这听话?”
“可能是因为父女之情吧。”
“什?”
“没什。”
猫和老鼠放完,谢夏谚握着遥控器换个台,“可能是因为救命之恩吧。”
“也是。毕竟只差点,团支书脑袋就没。”
张子昂口无遮拦,“你都不知道,现在全学校都在讨论这件事,他们说你真是太man太伟大,啪啪冲上去就是两刀,真男人就该这样,牢牢把自己女人护在身后,为她上刀山下火海,遮风挡子弹……”
谢夏谚抬起只眼皮:“你说什玩意儿?”
“啊?哦,说真男人就是谢哥你。”
“后面句。”
张子昂想想,迟疑道:“……牢牢把自己女人护在身后?”
“女人?”
男生唯挑眉,“谁?”
“纪枣原啊。你不是都为她挡刀嘛。啧啧,你都不知道现在大家有多崇拜你,全校女生都说找男朋友就要照着你标准找,蔡姣,你说是不是?”
“是……是。”
谢夏谚闭闭眼睛,语气凉凉:“认为这种事情应该还有个官方统称。”
“什?”
“见义勇为。”
……
张子昂呵呵两声:“老大你别开玩笑,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们俩谈朋友,连老班都默认,你自己拆官配就没意思哈。”
谢夏谚冰冷地看他眼。
张子昂同学瞬间噤声。
正好这时,纪枣原也送完花回到病房。
看见这宁静氛围,有些疑惑:“怎这是?怎都不说话?”
谢夏谚慢悠悠转目光:“你自己问他。”
“……张子昂?”
“也没什啊。”
张子昂欲哭无泪,“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现在全校同学都以为你和谢哥在谈在谈地下恋情呢,还是山无棱天地合特深情那种,纯粹道听途说,完全没有造谣,不信你问蔡姣。”
“是……是。”
满室寂静中,纪枣原也陷入沉默。
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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