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些,是个正方形,刚好放课椅上用。
针脚特别宽,看就是不会用针人做,两次下针距离相隔5、6厘米。
“给啊?”苏晓原拿手摸下。骗人,不像有人用过,料子新新。
“嗯,给你用吧,家没地方收。”张钊直接给他,明明是送东西,倒送出几分骄傲来,“你上课,迷瞪会儿,老韩来叫。”
忙活中午,钊哥累。
苏晓原揪着坐垫角,料子滑溜溜,可看着又绒呼呼,特别好看。他又不傻,到底用没用过看就知道。再说这里头填充料都是膨着,摆明是刚塞进去,还没被压过。
这个他确实需要,右边屁股凹进去些,肉少,坐久容易麻,哪怕是坐着,重心也要偏向左边。趁英语老师不注意,他赶快把坐垫塞到屁股底下,这下舒服,像妈妈给他在家准备好靠垫,像大姨亲手给他缝那个软垫子。
张钊大概是真累,脸朝外睡着。脖子上有汗,运动衣后背也全湿透,大概是骑车骑。苏晓原离近闻时候,其实有些汗味儿。
不重,每个男生身上都会有。
苏晓原愣愣盯他后背看。“你怎知道缺个垫子啊?”
张钊刚要睡着,眯着眼睛转过来看他:“你坐旁边,能不知道嘛,上课就数你能捣鼓,会儿都不老实。再说天天琢磨你。”
呃,撞枪口上。苏晓原慌张地换话题:“那你吃没吃午饭啊?”
“没吃,你有吃啊?”张钊喜欢看他认怂,真好欺负。
“嗯,中午没回家,跑出去买东西。”苏晓原莫名地慌张,比第回见红军来小村妇还羞怯,“给,都给你。”
口袋都是大虾酥,红双喜结婚糖。
张钊瞧这个糖,居然脸红:“你没回家就买这个去?”
苏晓原声音低又低,白白手指头夹出颗来,放到张钊大腿上:“家乐福才有,怕上课迟到就提前去。你留着吃……下学期转班,其实……心里也不好受。”
俩人上课换座位、吃结婚糖,连张钊都觉得有些过。“你也没吃饭吧……下课咱俩去小卖部?”
“也行,先上课,、要做笔记啊。”苏晓原在个上午经历酸甜苦辣,怕张钊直接吃他糖,又怕他不吃。自己怎这傻啊,傻得像大虾酥,大红色糖纸透着土里土气傻。
“喂。”张钊攥着糖,拨拉他下,“有话跟你说。”
“说什啊?”苏晓原凑过来听。
张钊动作很快:“能摸你手背下吗,不摸心里不踏实。”
“你!”苏晓原急,手背热,叫人握住攥把。
“行,好好上课。”张钊得便宜还卖乖,继续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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