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睡眼迷蒙
。他也小心着，看看题，又看看老师，再看苏晓原，然后挑
下眉毛。
这是要……要自己帮他作弊！苏晓原从没干过这种事，从前班里更是不可能，有人作弊立马被监控捉住。
不行吧……干这个事儿，他害怕。
这
好资源坐旁边，除抄作业当然要方便考试。张钊又看眼老师，随即摇摇头，把卷子往右边移。
没事儿，不用怕，老师不管，发现算
。俩人桌子挨着，他把这句话写卷子上。
苏晓原根本不敢往旁边看，好像看眼就犯大罪。张钊卷子却而再地推过来，他没办法，然后趁老师不注意，想给答题卡给张钊瞥下。没想到刚推过去，直接就被张钊拿走。
正儿八经地压在自己答题卡下头，光明正大地抄。
前头英语老师听见动静，只抬头找找，又低头看教案，连讲台都懒得下。苏晓原脸红得像山寨年画娃娃，才想起来，这已经不是从前实验中学，这里是和区中高三9，没人管个班。
这种犯罪感直持续到考试结束，卷子收完，体特生拎起包往外头冲，和其他几个班抢训练场地。张钊慢悠悠过来，碰下发呆苏晓原。
“不至于吧，给看看答题卡能吓成这样？”他笑话着个尖子生底线，又往他脚下看看，“吓得尿裤子？”
“你胡说。”苏晓原骂得有气无力，“你还是班长呢，不会题你空着，考试作弊到最后骗是你自己。”
张钊坐在课桌上晃腿，眉毛紧紧皱。“你说话跟妈真像，她就爱唠唠叨叨……不说，你饿不饿？给你买吃去，吃完咱俩出板报。”
“不饿，咱俩先弄板报吧，早弄完早回家。”苏晓原怕耽误时间，“桌椅是不是要挪开啊？”
“小意思，来。”说着还真帮人家挪开，教室小，张钊挪四套桌椅才空出位置来。
“谢谢啊，刚才不是嫌你打扰，是怕你老这样儿，最后不知道自己学习进度。”苏晓原立在旁边，羡慕他回能搬动整套，腿长，胳膊也长，劲儿真大。
“你看地方够吗？”张钊不想让他走，热情建议，“对，咱们班没有彩色粉笔，陪你去后勤室拿几盒，备着。”
苏晓原迈着标准外八右脚找找，还真没有。“不去吧，不想搞太久，还得回家复习呢。”
英语老师比老王好说话，苏晓原想去要份1班英语卷子做。这样下来，天就要做两个班作业。
“你要是不愿意也行……”也不知道为什，张钊不想让他走，想无赖地霸占他时间，尽职尽责地演戏，“也是随口说。看别班……他们班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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