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要不样些,否则圣上怎爱重他呢。”
“老奴眼见着,靖安侯常年在外,小侯爷倒跟圣上更亲些,什事都倚着圣上求着圣上。”
嘉佑帝没说什,眉宇间郁气倒稍展,半晌看他眼:“你倒是向着他。”
那管事公公笑说:“圣上与娘娘待小侯爷跟待亲子般,是圣上和皇后娘娘向着他,老奴才向着他。”
嘉佑帝摇头笑着叹声:“这几天,卫皇后也让他烦得紧,这个卫惊寒……”
说话功夫,就听得鹦鹉喊:“圣上万安!”
嘉佑帝笑着逗引那鸟儿说:“你倒会讨巧,再说句。”
却忽见那鹦鹉扑棱翅膀,开口便道:“求圣上赐婚!求圣上赐婚!要娶沈状元!求圣上赐婚!”
公公:“……”
嘉佑帝:“……”
嘉佑帝头疼得更厉害。
半晌按按额角,骂句:“他人呢!叫他滚进来!”
隔不多时,便见门外那小侯爷几分笑意晃进来,撩衣摆,道:“臣参见圣上。”
连行礼都比旁人要顺溜些。
嘉佑帝看他好半天,到底是将话摊开说:“朕是懒得管你娶谁嫁谁,你要成亲,便自成你去,少将朕搅和进来,赐婚圣旨你想都别想。”
卫瓒却是说:“沈折春那脾气,圣上也见过,惦记着爹娘,哪愿意正儿八经跟。”
“再说臣父,也记挂沈将军多年,断不愿叫沈家没后嗣,叫好好个前途无量沈状元跟臣厮混。”
“到时候爹回来,定要想方设法将婚事作废,那臣不是白忙活。”
“那是你事。”
嘉佑帝拧起眉道:“你没法子哄好你父亲、哄好沈状元,倒想叫朕来替你顶锅?”
“你这会儿立大功,朕却要赐个男妻与你,往后被戳着脊梁骨骂得就是朕。”
更别说,卫瓒求还是这回连中三元沈折春。
古往今来都少见这样人才,康宁城事之后,越发声名鹊起,怎看都是个股肱之臣料子。
转头就让他赐婚给男人,嘉佑帝想想都头疼。
他这是从哪儿找这样个好侄儿,能十几年不叫他消停,每每觉着应当不会再有更离谱事情,卫瓒总能给他挖出来件。
卫瓒却偷偷拿眼睛瞧嘉佑帝半晌,慢慢叩首说:“既如此,臣只求圣上为臣亲手写纸婚书。”
“臣欲以这婚书聘何人,便填上何人名姓。”
“圣上只当做不知晓此事,若惹出什乱子来,臣力承担。”
圣上亲笔所写婚书,自然与圣旨无异,算是予卫瓒婚娶自专。
卫瓒填个男人名字,也是卫瓒自己事儿,若欺负当朝沈状元,那也只因为卫瓒是个混球。
这是卫瓒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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