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得意,待人都走,自己就只只数过去,那得意便又盛几分。
心情大好。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个没留神,大毛二毛打滚胡闹,往窗口扑,便扑坏两只,雪兔子登时碎成粉,只剩下四颗小红豆落在地上。
沈鸢自己都不大敢碰这些兔子,生怕给碰坏,这会儿立马将书放下出去,已是老大不乐意,半晌将那红豆捡起来。
见大毛二毛个劲儿吐着舌头“汪呜呜”往他身上扑,也没像往常样揉揉抱抱喂肉干。
沈鸢也不好跟它俩发怒,只沉着脸淡淡道:“怜儿,你这两天将它俩领得远点儿玩。”
怜儿见他脸色就知道是生气,小心翼翼应声,拉着两只大狗项圈努力开溜。
大毛二毛呜呜咽咽,不知怎突然就失宠,临走还眼巴巴瞧着沈鸢。
沈鸢没抬头,只盯着手心儿里小红豆看半天,想来想去,塞进自己荷包里头。
读书时捏捏,隔着锦绣荷包,还能摸出四颗硬硬轮廓来。
午时卫瓒来,也是奔着窗口先看自己大作,瞧见兔子少两只,沈鸢以为他要问兔子怎没,竟有几分紧张。
谁知卫瓒懒洋洋笑着问:“怎会儿工夫,就跑两只。”
沈鸢顿,轻声说:“让大毛二毛给扑坏。”
卫瓒笑着说:“说呢,就这上午,也来不及成精。”
又随口说:“你等会儿再捏两只,排整齐才好看。”
沈鸢瞧他好阵子,不知怎,低着头读书时,抿着唇笑笑。
卫瓒看过兔子,将窗子关上,坐他边儿上说:“你歇歇,看上午,要伤神。”
放在平时,沈鸢是不应,这会儿倒心情好些,只道:“再看会儿就歇。”
说着,下意识从书卷里抬起头来,瞧卫瓒眼。
这瞧不得。
正瞧见卫瓒袖口里冒出白色角来,怎看怎像是他昨晚用过帕子,便蓦地瞪大眼睛。
卫瓒撑着下巴,眼底坏水儿都要冒出来,居高临下地瞧着他,明知故问说:“你看做什。”
沈鸢书也放下,张口“你……”半晌,只说:“还。”
卫瓒说:“还什?”
沈鸢知道他说不通,便劈手去夺。
卫瓒向后个闪身,只说:“院里捡东西,怎就是你。”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沈鸢已是急,连面皮都染红,直接越过桌子去抢。
卫瓒逗猫似,三藏两藏,到底是身上有伤动作受限,没藏住。
让沈鸢从衣袖里硬给扯出来。
沈鸢夺过来瞧,才发现这帕子不是自己,是卫瓒随便找个相似白帕子来,竟是他做贼心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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