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那耳垂含至潮红湿润时。
吻也隔着纱,落在那点红痣上。
这小病秧子低低喘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滚烫,被包裹在纱衣下身体,也仿佛被抽干力气。
却仍是冷声说:“小侯爷便是说笑,你来日总要娶妻生子、继承侯府,还能直缠着。”
他便隐晦不明地笑:“怎不能?”
“沈哥哥,为你……守身如玉。”
“你可满意?”
他说这种话点羞涩没有,却是几分混不吝顽劣,借着酒气挥发,却叫沈鸢噎下。
他便将沈鸢抱起,放在桌案上。
用来挑灯夜读烛火还亮着。
红烛蜡泪,花窗锦帷。
沈鸢便是被这丝线捕获,隐秘、懵懂情郎。
两层纱衣勾勒着单薄线条,连着那点红痣,都被他掌握在微热手心。
卫瓒吻上去,吃几次舌尖,又顺着,衔住脆弱喉结。
听到细碎纸声,低下头,才发现。
是沈鸢将自己写半策论,无意识揉成团废纸。
瞪他眼,将他推开,才面带几分窘迫地匆忙展开。
沈鸢分明连骨头都被吻得酥软,却阴阳怪气说他:“看什看。”
卫瓒见,不知怎,就是喜欢到骨子里。
声音微哑地笑出来。
手撑在案上,卫瓒垂着头,在他耳边低声哄:“沈哥哥,你搂着。”
沈鸢犹豫下,半晌眯着眼睛问:“你真醉?”
卫瓒没说话。
沈鸢迟疑会儿,几分懵懂心动,几分不甘摆弄。
却是迟疑着、僵硬地伸出手臂,轻轻勾在他脖颈。
灯火下,卫瓒眸子湿漉漉,变得柔软又贪婪。
酒酣动情时,几分含笑喊他:“折春。”
“从前怎没早些喜欢你呢?”
他恍惚间,实在不解,自己前世到底在做什?
怎就非要等到沈鸢没,才肯这样亲上口。
沈鸢目光却闪过丝亮光。
搂着他脖颈手臂轻轻收拢,眸中却几分沉思,在这醉鬼耳侧喃喃问:“哪个从前?”
“是过去从前?”
“还是你梦里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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