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次也是奉命办事,卫锦程那次虽然有人见着,他们却也不知目。”
“如今死士事就够他们焦头烂额,未必愿意再生是非。”
他既光明正大,又隐匿于黑暗之中,危险总是有,却不必拿来吓唬这小病秧子。
本来心思就够多,国子学那点儿书都够他折腾得天翻地覆,何苦再为他操心来着。
沈鸢“嗯”声。
卫瓒咳嗽声,说:“担心啊?”
沈鸢说:“又发癫。”
他说:“担心又不丢人。”
沈鸢淡淡抬眸看他:“那确实有些担心你。”
他怔,不想沈鸢竟这样直白,尚未来得及欣喜。
却听沈鸢说:“小侯爷,今儿去国子学,先生问起你,说你打两天双陆,还让跟着你起打。”
卫瓒:“……什?”
沈鸢说:“你还背地里说博士讲学问讲得浅。”
“将功课都扔进水里去,回来谎称是丢。”
他噎住。
几乎能想到,这几件事故意连起来说,学里那迂腐博士会让沈鸢挑唆得何其恼怒。
沈鸢垂眸,声音越发温柔亲切,说:
“博士让你将功课抄上百遍,错个字加遍,若不抄,管你是抓死士刺客还是什别,他都要去找姨父谈谈,就是闹到圣上面前去,你也得认这个罚。”
“你若说担心,倒是担心小侯爷屁股,这次过后还能否健在。”
他说:“沈鸢,你……”
沈鸢却仰着头,冷笑道:“小侯爷是该多读些圣贤书,清醒清醒。省得周公之礼学得那样精深,却对个男人胡言乱语,又亲又抱。”
说话间,那步摇上翠珠都颤颤巍巍地在晃。
眉目间嘲笑好不得意。
卫瓒让这小病秧子给说乐。
感情这些日子事儿,他都死死记着,等着次给他连本带利收回来。
卫瓒抬起手来。
沈鸢面色紧,以为他要做什,下意识想退,却又不退。
他却光明正大地,狠狠地拨下那步摇下翠珠。
见病秧子仿佛受辱似,墨玉似眸子抬起看他,怒目而视。
那几颗翠珠晃荡着。
打过通红耳畔,好似环佩叮当。
他笑说:“沈折春,算是看出来。”
“你就是个毒夫。”
又妒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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