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提着裙摆出去应付,余下藏书藏书,藏笔藏笔。
最后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也顾不得仪态,将那灯“噗”声吹灭,沈鸢把鞋子蹬,哧溜下就钻进被窝里。
三卷两卷,把自己卷成只大蚕蛹,就开始眯缝着眼睛装睡。
知雪还往门外拦着呢,这下困意全消,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们公子已经睡,小侯爷您有什事儿跟说就成,明儿还得念书呢——”
话没说完。
就见这位爷毫不客气把门推开。
左右瞧瞧,见屋里头早就跑得个人也无,只屏风后副厚缎子床帐,将里头遮严严实实。
却是半点儿不客气,大步流星走上前去,将帐子撩,紧挨着那被子卷——坐下。
知雪也愣:“……小侯爷?”
卫瓒混不要脸,打个呵欠,说:“屋里床塌,过来借着睡宿。”
这是糊弄鬼呢。
侯府哪儿没有他这位小侯爷睡觉地儿。
知雪常年跟着沈鸢,想来是没怎应付过无赖,硬着头皮说:“们公子床窄,要不这样,咱们将外间儿书房给小侯爷收拾出来……”
却见卫瓒笑笑,道:“不必,跟折春关系好,凑合着挤挤,刚好暖和。”
随手往床上拍把。
就听“啪”声响。
沈鸢在床上裹得跟个卷饼似,连卫瓒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手拍在哪儿。
就知道隔着被子又软又弹。
反应过来时候,那卷饼似被子已立起来。
里头蓦地钻出个通红脑袋来。
沈鸢脸已红透,怒不可遏地瞪着他,喊声:“卫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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